歡他!”她脫口而出。

流夏眼中精光一閃,又歸為沉寂,她點點頭,“嗯,你說過。”

“忍足流夏,你難道沒有別的話了嗎?”她有點氣悶。

“你想讓我說什麼?”她無趣的敲敲杯口。

“你!”幸村休雅看著她不在意的表情,咬牙道:“你就那麼確定他不會離開你?”

清脆的聲音微微頓了一下,又不動聲色的續上,“我好像沒這麼說過。”

“可是你的行為這麼表示了!”

“是嗎?”

少女不痛不癢的態度,讓她有種被無視的感覺,幸村休雅緊咬著唇,捏緊手中的杯子,刺骨的涼意隔著玻璃壓制住心底不斷上湧的怒火,慢慢撥出一口氣,她垂眉斂目,淡淡的道:“他不知道吧?”

“什麼?”

“你這個身份?”

“呵。”流夏低低笑了一聲,“幸村小姐在和我哪個身份談話?”

“什麼意思?”

“若是忍足流夏,我是他眾所周知的未婚妻,若是忍……”她停住了口。

“若是忍,怎麼著?”

流夏點點額頭,微勾了唇角:“幸村小姐,不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嗎?”

“忍?忍?”幸村休雅似乎想起了什麼,緊皺了眉:“你不可能是他?”

“哦,為什麼?”

她上下審視了流夏一番,不屑道:“你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連警局署長都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信你能做到!”

“這樣啊。”她漫不經心的頷首,轉而問道:“你知道我和真田怎麼認識的嗎?”

幸村休雅沉默了一下,“透過青學認識的。”

“真田什麼也沒說,看來不好解釋。”流夏狀似遺憾的搖搖頭,拿起桌子上裝飾用的玫瑰花,嫣然笑道:“要不要看戲法?”

“那是不可能的。”幸村休雅瞪著眼,依舊堅持的說。

“還真是固執吶。”流夏低喃道,左手懶懶的支著下巴,右手捏起花枝,稍稍舉高了點,小指輕彈尾端,像是得到某種啟示般,玫瑰花從上往下慢慢化為細細微塵,如同點點紅粉,紛亂在射到桌子上的溫溫陽光裡,洋洋灑灑,夢幻異常。

只有在電視特技上才能看到的場面,這麼真實的閃現在面前,登時驚怔了對面的人。

伸手接住飄舞的粉塵,流夏嘴角有絲暖意,“很漂亮吧,許久沒有這種心情了。”自己在絲絲的改變,能察覺得到,這在以前只是用來安慰自己的魔法,現在卻變成了單純的娛樂。

從另一方面講,是不是代表現在的自己很平靜……不需要安慰?

幸村休雅驚豔於眼前的美景,但更糾結那個笑得淺淺淡淡,卻不可謂不溫暖的少女,她咬著唇說不出話來。這樣的她,與店裡客人敘述中的不一樣。

“還不肯相信嗎?”流夏皺眉道。

“只是一個小小的魔術,我不會相信的。”幸村休雅硬硬的道,“再說,就算你真的是那個人又怎麼樣?”

流夏眼睛一眯,銳利的看向她,沉聲道:“幸村小姐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當時射傷崗村良次的人是我。”

“救了我們的也是你,對不對?”

“不錯!”她討厭這種咄咄逼人的感覺,但是不解決她總歸是個麻煩。

“可是……”幸村休雅攸得扯出一抹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首先讓跡部君躲過危險的……是我吧?”

流夏真的有些不耐煩了,記憶中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為了一樣東西,和別人比拼堅持。這種勢在必得的陌生姿態,讓她莫名的有些心慌,總覺得不知不覺間,有些不該有的情緒在慢慢侵佔自己的心房。

當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