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一劍射死崗村良次,她揉揉額角,“幸村小姐,你是不是得不到手不罷休?”如此強詞奪理,她實在不想糾纏下去。

“不錯!”幸村休雅昂著下巴,答道。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這聲音冷漠不似方才,幸村休雅一驚,定睛看過去,對面的少女手籠著額頭,凌亂的髮絲遮住了原本精緻的面孔。

疑惑之時,冰冷刺骨的聲音再次響起。

“真田應該提醒過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他難道沒有告訴你嗎,我的耐性很有限……幸村休雅。”流夏抬起頭,瓷雕般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清清冷冷,寒意非常,身上高貴疏遠的氣質愈加濃重,讓人忽視不能。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所以希望你見好就收!”她拿出花瓶裡另一支鮮花,揪掉一片嫩瓣,兩指捏緊一甩,正正的嵌在幸村休雅面前的桌子上,隨即冷冷開口:“若是你在暗處有什麼小動作,這就是警告。”

那枚脆弱的花瓣實實在在的鑲進去一半,外面一半柔柔的垂著,桌子上沒有其他的裂痕,放佛它們原本就是一體的,這匪夷所思的情景,幸村休雅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睛不由的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