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禁大好,安份的坐到床邊,輕輕揉搓著那隻手上面板微紅的地方,嘆道:“這麼拔下來,總歸不好,幸好沒有流血,以後不準這樣了。”

“要你管!”流夏低吼著要抽回手。

跡部順勢還回她手,伏到她身上,摟住她肩膀,笑得自得:“這可是你拉本大爺的。”

“跡部景吾!……”流夏直氣得哇哇大叫,卻沒有半點應對之法,她哪裡見過這般無賴之人。

其實是見過的,只不過都被她一掌打飛了,偏偏的,今天是這個人,她竟束手無策。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夢恍然(下)

待跡部抱著她悶笑夠了,抬起頭時,儼然一臉的平和淡然,放佛剛才得意囂張的不是他一般。流夏看看他的樣子,更加氣悶的撇頭埋進枕頭。

跡部不再鬧她,一翻身躺到她身側,兩手墊在腦後,望著白白的屋頂,突然開口問道:“流夏,你覺得手冢這人好嗎?”

從枕頭裡發出悶悶的聲音:“你問他幹嘛,你不是和他比過嗎?”

“就是問問你啊。”他半側身,望著她的後腦勺,挑起一綹長髮繞手指玩。

“好啊!比你好一萬倍!”她把腦後的頭髮全撥到前面,賭氣的說。

跡部眼睛利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釋懷的笑笑,接著問道:“那真田好不好?”

流夏玩弄頭髮的手指一僵,忽然想起那一午後真田的話,立刻扁了嘴,“不好。”

跡部心裡一咯噔,要知道賭氣說的不好,可比賭氣說的好危險了一百倍!想起學園祭上那個隱隱相抗的眼神,他伸手把她扳到眼前,嚴肅的問道:“真田哪裡不好?”

“他哪裡都不好!”

跡部咬牙,“忍足流夏,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跟本大爺玩繞口令?!”

流夏噎了喉,她也說不清真田哪裡不好,反正就是那一說的話她很不喜歡,至於為什麼不喜歡……她也說不清楚……(orz,,乃個大遲鈍 = =)

“那你覺得幸村小姐這人怎麼樣?”她不由自主的問道。

“很差勁!”跡部沒有絲毫猶豫的脫口而出,然後捧著流夏的臉,一字一頓的問:“真田到底哪裡不好?”

聽到舒服的答案,某人不在意的擺手,再次答道:“他哪裡都不好!”

跡部抓狂。

伸手點點一直背對不理她的人,疑惑的問:“你幹嘛那麼關注真田的事?”

“哼,不想說。”她在神奈川以及青學的活動,他都一一調查了出來,表面看起來沒有一絲異常,但唯一拿捏不準,又非常重要的,便是暗地裡,私底下,內心深處……她是怎麼想的。

流夏黑了臉,依樣畫葫蘆翻過身不理他。

只待片刻,便有胳膊不安份的纏上她腰間,脖頸處更是一癢,她閉著眼,不說話。

“說起來,流夏,那次在商廈傷崗村良次的也是你吧?”跡部想了想問道。

半晌,邊上的人才點了點頭。

“你武功很厲害啊?”

又是半晌,她才點頭。

“比之真田呢?”

流夏一愣,她還以為他要深究呢,沒想到轉這麼快,她不屑道:“他差遠了!”

跡部若有似無的頜首,漫不經心的問:“那你去真田宅那麼勤幹什麼?”

沉默。

沉默。

跡部微嘆氣,把她抱緊,霸道的說:“不準說我調查你,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會擔心。”

沉默。

沉默。

“沒事幹,去溜達。”

跡部唇角一勾,“那手冢宅呢?”

“沒事幹,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