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

“沒事幹。”

“Chance?”

“……無聊。”

“郊外小河邊?”

流夏翻起身,瞪著他,怒道:“你無聊不無聊?!”

“好好好,不問了。”跡部舉手投降。

“哼。”她倒在枕頭上繼續眯眼。

又是片刻,又是那個姿勢。

“流夏。”耳邊有溫溫暖意,“當時為什麼射傷別人的手,卻單單削斷了崗村的?”

“他很討厭!”這次回答乾淨利索。

“哦,哪裡討厭?”聲音裡滿是興味。

沉默。

沉默。

“就是很討厭!”她接著又道,“不準繼續問下去!”

“明白。”某人肅然正聲道。

還是片刻。

當自己的名字再次響起,流夏確信自己已經麻木。

“流夏。”她不說話。

“流夏,我們這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