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到了什麼法子。

晚上,秦長瑞詢問了陶氏他們賣的哪些類的藥膳。陶氏一一與他細說了。

秦長瑞點點頭,道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就出門了,陳悠今日無事,在家中侍弄了菜園子,又給阿梅阿杏講了個廣譜草藥的醫理藥理,進家門時,瞧見趙燁磊抱著陳懷敏在東屋的地兒上用一隻小樹枝在教陳懷敏認字。

陳悠瞧了一眼,也就錯身過去了。

陳悠剛走,趙燁磊就抬起來頭,這些日子,他何嘗看不出來,陳悠對他不喜,且還有些排斥他。

收拾了些草藥,陳悠就去了唐仲家中,唐仲前兩日還答應她教她一套行針的法子,恰好今日有空。

秦長瑞掐著午飯的點兒到了家中,將一個招帆放在了一家人面前。

陳悠好奇的瞧了秦長瑞一眼,“爹,這是什麼?”

秦長瑞並不說破,並且還朝著陳悠神秘的一笑,“阿悠開啟來瞧瞧?”

陳悠將招帆開啟,上頭遒勁有力的筆鋒提了好幾首詩。讓人驚訝的是,每一首詩詞描述的都是他們賣的一種藥膳!

“爹,這是?”陳悠故意疑惑詢問。

陶氏見丈夫又忍不住賣弄學問,笑著朝他白了一眼。

而站在陳悠身後不遠處趙燁磊卻是被招帆上的詩詞一下子給迷住了!

秦長瑞本就是儒學大儒,寫出的詩詞自是不一般,趙燁磊雖激動,但也忍住並未問寫這些藥膳詩詞的人是誰。

秦長瑞給陳悠解釋了一番,陳悠又提議將每種藥膳的名字都換成“文藝範兒”的,這第二日,她們又在縣學門前擺攤,那招帆撐在一旁,果然引得了不少縣學的學子來圍觀,陶氏又是個會說的,那些學子也未想到幾種藥膳也有這般的學問,紛紛都買了些。

她們今日未叫賣一聲,做的藥膳便賣的差不多了。

張元禮今日終於見到了陶氏母女,連忙到了她們攤前,朝著她們拱手行了一禮,這時早課已經開始,縣學門前已沒了人。

“陳家嬸子,不知道阿磊如何了?”張元禮皺眉詢問,自他那日回到縣學就一直擔心趙燁磊,他又不敢回李陳莊去陳悠家中尋找,一來怕暴露趙燁磊,二來怕給陳悠家中引來麻煩。

陶氏瞧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放心吧,趙燁磊一切都好!”

張元禮瞧著眼前這對母女對他都不熱情,便明白是自己祖父當初誆騙了人家惹的事。

他厚著臉皮道:“陳家嫂子,不知我能不能去看看阿磊。”

“你若是想他被人發現,就儘管來吧!到時若是我們被舉報進了衙門,你也別想落下。”陳悠憤憤道。

“張少爺,你沒事了吧,那我們母女便離開了,我們還要趕著回村。”陶氏冷淡道。

說完挑著竹筐帶著陳悠離開了,張元禮朝著陶氏和陳悠的背影行了一禮,眉頭卻是深鎖了起來。

他一定要見見趙燁磊,直到確認了他的安全他才能放心。

大魏朝的戶籍制度已趨於完善,每縣都有丁帳,若是女子,或有可能不被造記在冊,但是男丁卻都要等級,且每十年造冊一次,趙燁磊已是過了童生試的,在官府都是備下檔案的。若是他以後還想要走仕途,這戶籍卻成為了一件大事!

就算是戶籍的問題解決了,這童生試卻也是要從新考過了。阿磊那般的喜歡讀書,且他身子不好,不走仕途又能做什麼?

張元禮自幼與趙燁磊交好,他家遭此大禍,自己作為多年好友還未幫上什麼忙,現在他是滿心擔憂。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要想方設法見趙燁磊一面,問問他今後的打算。

陳悠與陶氏回了家中,將今日的情況告訴了秦長瑞,阿梅阿杏也跟著高興,只要有了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