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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對,在弘憫面前各自相摩相吻,香舌勾舔,玉峰嬌頂,纖指上下其手,又不時呻呤相起,真乃欲界風月。不消一會,那些仙女俱已赤裸身軀,連舔帶吸,俱來弘憫身上勾撩。也不管弘憫此時苦守精關,把持男根,自個欲仙欲死,嬌喘連連。
弘憫此時幹吞了幾次口水,這奼女陣他不是沒聽聞過,今番親見,若非方記得種玉者在前,把已脫了衣裳,糾纏一番了。只是此時神識不一,色香俱全,陽根早已勃然大怒,只得默誦靜心咒,又妨那種玉者相襲,未敢出手。
種玉者見巨魚在陣中亂竄,卻被黑眚絲傷了幾次,倒不在意。又見弘憫此時苦支定力,正想拿起陰魂玉尺暗中打去,那東處突然傳來轟然一聲,見陣中那鼎劇然大動,知是不好。
掐指一算,那澍霸竟被人重傷,陣眼破去,亡魂只管衝殺。種玉者眉頭一皺,雖餘三處陣眼,但若不得生魂相補,只恐這四靈坎水陣支撐不久。見得這召州城久衝不下,想是弘憫帶來那小妖相阻,尋思他與弘憫相當,不如讓後陣那煉陰子去殺了小妖,好教鬼潮直掠召州,取得生魂相補,再一舉轟殺弘憫、和君持二人。
主意一定,便畫了一符,黑火一焚,散作輕煙。
後面五百里處,又一座旗陣,陣中一著陰陽道袍的尖臉道人,見鼎上生了一煙,又化作文字。看罷大笑,道:“這老妖倒是怕事,也罷,這陣一成便自運轉,想必弘憫未必能到來。”
他雖知澎霸那處已破,但尚有玄冥真君押陣,久不見動靜,想必和君持破了澎霸之後,法力應虧,未能討好。他卻不知和君持並未向那玄冥真君那處,此時卻回了澎霸原來陣眼。
屍棄大梵天王化身虛弱盤坐,見和君持毫髮無損而回,便道:“世主,煩請助我一番,我那些天眾,想必已都化了亡魂。”
和君持靜道:“不錯,待我助你一成法力。”眼中閃過一絲恨芒,一隻大手往屍棄大梵天王額上拿去。那手生瓷光,飛出水雲無數,立時瀰漫屍棄大梵天王全身。大手趁時在大梵天王化身上一按,生了無窮之力,直壓得大梵天王金身震抖,座下赤蓮華已碎為光塵。
屍棄大梵天王那灘血之口驚道:“世主,你是何為。我倆同身同名,你、、你要作甚!”
和君持哈哈大笑道:”不錯,你我同身同名,你便到我身中來如何!“說罷啟口生光,緩緩把屍棄大梵天王吸住,那瓷光清冷無比,若有若無,卻有無窮吸力。大梵天王掙扎不得,口中大罵:”世主,若大梵天得知,你必不得好死!快些放了我。“和君持冷冷道:”他也與我同身同名,自然無妨。好教你知,欲滅澍霸他等,我自能為之,只為等你自天外與那西荒之西上帝相爭歸來,方拖到如今。“說罷,大口一吞,那大梵天王化身,滴光不遁便化作金水流入和君持口中。
和君持又彈了彈那十六面鬼旗,飛速旋轉起來,直似黑光之球時,便顯了真身。天衣遮乳,玉肌剔透,秀眉鳳眼,左手持寶瓶,右手執獨股杵,坐赤蓮華上。唯有不同之處,那和君持未顯菩薩相之時,乃一男子,一顯賢護菩薩相,卻是女身。和君持盤坐片刻,把吸入的屍棄大梵天王化身悉數轉為法力,登時瓷光大顯,卻教黑旗球陣圍住。自定中回神,和君持忙斂了瓷光,口中道:”好險,切莫讓觀音那賊婆娘知曉。“又變回原形,緩步向行下一陣眼。
卻說支七在海邊施了青蓮華目,三山國王紛擲了金印與金卷,一時擋住無窮無盡之鬼潮。支七又依了前番,在那識海中練去,心識一展,便捲了面前鬼潮之象。
識海之中,那鬼潮飄在一清藍大海之上,差些如島。支七催了釋迦毗楞伽摩尼寶珠,不消一刻香之久,便把那此鬼魂之識盡個淹消。登時大喜,便如此攝了幾番,修練起來。全不顧那三山國王苦力支撐,只管讓青蓮華目護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