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經犯了錯,她就只有裝傻嘍。

“大概週四的時候,文員給大家發的郵件裡有說明啊。你沒注意啊?”榮蘭笑著說。她有些激動,話比平時還多一些。

“是啊。沒看到呢。”

“哦,我應該提醒你一下的。”

舞廳裡的人還不是很多,大家坐在一起聊天說笑。舞池了已經有人翩翩起舞。

“安安真漂亮。”邵光遠誇獎說。吊帶露背的藍色連衣裙腰間點綴著玫瑰花朵,耀眼的松石項鍊繞在纖長的脖上,美麗自然。但是哪一天安安不是這麼漂亮呢?

“那是當然。”安安姿態美美地睥睨著他,一臉陶醉地吟誦,“如何遇見你,在我最美麗的時候。”

“哈哈,我看是航空母艦刷上新漆啦。”一位男同事開玩笑道。安

安年紀小,一經逗弄就像點燃了火藥桶。雖然不時被她炸了個灰頭土臉,但有人就是有被虐情結。

“你這隻該死的猩猩怎麼不去動物園撿香蕉皮吃,以為穿上西裝就是人了嗎?”安安回得又毒又狠。

“美國調查大規模殺生武器怎麼不把她查出來?”邵光遠調侃道。這小妮子她牙尖嘴利,說起話來就像施放毒氣的化學藥彈。

“榮蘭今天也很漂亮啊。”邵光遠看了看榮蘭。她打扮得漂亮又低調。一條藍色調腰果花紋的連衣裙顯得身材娉婷,配上光滑的珍珠項鍊,白色針織紗外套,優雅矜持。

再看看寒盡,真是乏善可陳。平時上班一樣的著裝,淺藍潑彩圖案的衣衫,白色的七分褲,頭髮半乾,水草一般覆在背後,但在他眼中也是一樣的清新自然、輕盈飄逸。

“我要跳舞我要跳舞。”安安坐在椅子上,一邊喝橙汁一邊唸叨。

“我請你,好不好?”先前調侃她的同事伸出友誼之手。

“不要。這是今晚的第一支舞,不能浪費。”她一點也不給面子地說。

男同事為之氣結,說什麼哪,和他跳舞是浪費?這小妞,白眼狼!

“謝謝你提醒了我。”男同事悻悻地退下去。

安安氣鼓鼓地坐在位子上,四處張望,仿若蹲在綠葉上尋捕飛蟲的青蛙。

“美麗的小姐,可以邀請你跳支舞嗎?”英理走過去,彬彬有禮地問道。

安安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又不安地看看寒盡。寒盡沒有說話,坐在黑暗裡認真地喝果汁。

“可是,你和寒盡還沒有跳舞呢。”

“安安,還是你覺得第一支舞不應該浪費在英理哥手上啊?不過你這樣想,我真的很能理解。”誠懇的嗓音飽含著笑意,順著幽幽的光線漂移過來。

“寒盡,你知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安安撒嬌道,“寒盡,這樣吧。你們現在去跳第一支舞……”突然她停下不說了,雙眼發亮地看著走到自己跟前衣著翩翩的帥哥。

“迷人的女士,能否賞光共舞一曲?”

安安二話不說,將手交給他,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停下來,回眸一笑,“你們就不用等我啦。”

“請問小姐可否告知芳名?”

“安安。你呢?”

“費歷樸。我可以叫你另外一個名字嗎?”

“什麼?”

“費歷樸今晚的專屬舞伴。”

“為什麼?”

“有豬肉卷的話,誰還會吃老鼠呢?”費歷樸引用加菲貓的經典名言。有了安安這麼漂亮出眾的舞伴,不想再找其他人了。

“當然可以。”加菲貓正是安安的偶像,安安笑得十分開心,熱情風趣的男子她也很喜歡,“保質期,今天晚上。”

第7章(2)

英理也牽著寒盡的手步入舞池。

“為什麼要請我跳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