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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堤內的水溢位堤外,對大堤形成回流的反作用力頂託,造成雙向衝擊力的平衡。因些不會垮堤。第三,根據氣象分析,上游來水減緩,如果炸堤,一但控制不好,使大堤撕開個大口子,那對縣城才是個真正的危險!王寶山治水有些經驗,他不主張炸堤,但身為縣委副書記,他表示執行縣委書記趙婕的命令。趙婕拍板:一,組織專家密切監視水情。二,暫不炸堤。三、組織人力,加固縣城堤防以保住縣城。由於科學的決策,大堤保住了,縣城保住了。群眾說趙婕是有主見的個好乾部,他盧維成也御掉了指揮防洪無能的袍袱。
從那一天起,趙婕以她緊韌的毅力和驚人的膽略,在她的成長史上重重地寫上了一筆,奠定了她在嫩安縣老百姓心中的地位。這五年,嫩安縣農業結構大刀闊斧地構調整,農村產業化初步實現,勞務輸出民工三萬受到省裡表彰,小城鎮建設,國企改造等等,也大見起色,在她的“光榮譜”上不斷地重新整理,也正是這樣一系列的業績,市委產才生提她為副市長候選人的動意。當這一訊息傳出,從心裡說她不想走,在嫩安的這塊土地上,美麗的藍圖還沒有畫完,還沒有最後證明她的富民一方的能力,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副市長當不成不算,還讓她上黨校學習。確切地說,黨校是幹部成長的搖籃,有多少幹部透過這裡的培養,好鋼用在刀刃上,挑起了更重的擔子。然而,她趙婕的前程怎麼樣,她感覺到了:她離職上學的背景不對,獵場死人調查未果,農民上訪要錢的餘音未盡,此時離職學習的目的可想而知了。個人意見蒙上了一個“集體討論”的政治包裝,將他圖有虛名地變成組織決定,你想反駁都反駁不得。明明是要撤你的職,卻給你戴上一連串的“培養、重用”的桂冠,讓你有苦難言,這整人術真高啊!想到此,趙婕真的是心潮難平!
這時,韓梅慢慢走上大堤,在離趙婕的不遠處站下來,看著還在凝目沉思中的趙婕,臉上閃出一絲慰藉的苦笑:“趙書記,這鶴鳴湖大堤就是你的功勞薄,誰想否定也否定不了,嫩安人民忘不了你……”
趙婕回過頭看瞅了瞅韓梅,真想發發牢騷,但又一想,覺得不應該在下屬面前表現出傷感和抱怨,她極力做出副平靜的笑容:“我不過是順便看看這裡,沒什麼,我們馬上回縣裡去。”
(4) 這兩個人若是不能主持縣委工作的話,有些事情很可能翻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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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寶山、關健知道了趙婕離職學習這件事情,正等候她回來。趙婕在她的同僚面前,多少有些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依然滿面作笑地說著官話:“市委決定讓我上省委黨校學習,這是一個深造的機會,我走了,你們幾個好好幹吧。”
王寶山一聽氣憤得幾乎跳了起來:“市委為什麼這樣決定呢?獵場死人的事正調查呢,怎麼就一定認為是你打死的呢?退一步說就算是誤傷,也不至於把你調走啊!”
“姜部長也沒說因為打死的人事才讓我去學習呀?”
“那還有啥原因?李建生買綠豆打白條的事又不是你支援的,何況已經把錢兌現了。”
“王縣長,你就別瞎想了。姜部長談話時說,這次黨校學習是後備幹部學習班,除了省廳局級的領導以外,只有三名縣級幹部。根本就沒提那兩件事。”
“現在官場的事你還不明白?要想把你調走,都說是需要,其實,不過是找個借托的理由。啥叫殺人不見血呀……不行,我去找盧書記說說:為什麼這個時候讓你去學習!整人也沒有這麼整的!”
王寶山歷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小車上了公路一陣快跑,找到了在鄉下檢查工作的盧維成。
沒等王寶山把話說完,盧維成和言悅色地批評王寶山:“……你怎麼能這麼看呢?讓誰上黨校學習就是要調整誰?誰就是犯了什麼錯誤?哪有這麼怪的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