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應聲,正屋的門也是敞開的。

衙役迅速來到正屋,燈籠往前一照,便看見文浩躺在地上,身邊是破碎的花瓶,像是被人從後面襲擊了。

衙役趕緊去探他的鼻息,鼻息微弱,人還活著。

他忙朝外面喊:“縣令大人,文浩被人襲擊了。”

庭淵四下看了一番,覺得有些奇怪,一時間也說不出哪裡奇怪,便放在心裡慢慢思索。

伯景鬱:“你說是誰偷襲了他?”

庭淵:“我不知道。”

他又不是神,怎麼可能知道是誰偷襲了文浩,等文浩醒來,這個謎題才能解開。

一位衙役從院子裡的水缸裡舀了一瓢水直接潑在了文浩的臉上,庭淵想阻攔都來不及。

若是沒有外力影響的情況只是因為生氣等情況導致昏厥一類,潑水還有可能清醒過來,說明問題不嚴重,但文浩這種被人從後面擊打頭部昏厥,極有可能是傷到了顱腦,潑水不一定管用。

讓庭淵更沒想到的是,這文浩竟真的醒來了,只是嗆了一些水。

庭淵:“……”

縣令剛走到門口,文浩便醒了,看著屋裡多出來一堆人,後腦勺還疼得厲害,有些發懵:“這是怎麼了?”

縣令看著滿地的花瓶碎屑,問他:“我還想問你發生了什麼。”

這倒好,他反倒先問起了他們。

庭淵:“你還記得自己為何躺在地上嗎?”

文浩認真想了一會兒,“今夜我去街上參加完農神祭祀便回了家,剛進門,就兩眼一黑,再醒來你們就出現了。”

“我這是怎麼了?”文浩暈乎乎的。

庭淵問:“你可有什麼仇家?”

文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就多了,我名聲不太好,長得好看許多姑娘喜歡我,不惜重金買我的畫,要說仇家,城內一半的男人都是我的仇家。”

文浩確實有幾分姿色,倒也怪不得姑娘們喜歡他。

庭淵又問:“那你家中可有什麼值錢的物件?”

文浩兩手一攤,“你看我家像是有值錢的東西嗎?”

他家傢俱老舊,屋內唯一的裝飾品,恐怕就是這已經碎掉的花瓶,簡直可以用一貧如洗來形容。

庭淵:“確實找不出什麼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