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年輕人的背影,暗暗納悶:“這傢伙是什麼人?”

其161:不安分的傢伙

“給我酒。WwW。”年輕人指了指吧檯後面酒櫥中的酒,對酒保說,酒保把幾瓶不同的酒擺在年輕人的面前,然後又拿出了一系列工具,也放在年輕人面前,年輕人從工具中取出一隻量杯,將幾瓶酒開啟,將酒液分別倒入量杯中量出分量,然後倒進了調酒專用的雪克壺中,再從工具中拿出夾冰器,從裝滿了冰塊的罐子裡夾出適量的冰塊,也放在雪克壺裡。

完成這一切後,他將雪克壺蓋好,用右手大拇指抵住壺的上蓋,用食指和小指夾住雪克壺,而中指及無名指則用來支撐雪克壺,接著,他將手臂抬高,手腕來回地甩動了起來。

“這傢伙,原來是個調酒師?”注視著年輕人的宮平在心中暗想。“這麼說,他一定是這家酒吧的人。聽剛才他和酒保的對話,難道說青山會和草頭幫的這場火併,實際上是由他挑起的?他會是誰?新興幫派成員,還是和勝盟內的不安分分子?”

沒過多久,年輕人就停止了這樣的甩動,開啟雪克壺,將酒緩緩倒入一隻杯子裡,然後慢慢地喝了幾口,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抬頭對酒保說:“我猜,這次聶老一定會被氣瘋。”

“肖白欣死了,你說,聶老還會指望誰呢?”酒保不無好奇地問,“難道說,聶老大就這麼被扣押進去了?”

“他們的辦法,無非就是取保候審。”年輕人一笑,“這些年來,透過肖白欣,他們也認識了警界的不少人物,和市級的高官,聽說省議政廳中,也有他們的熟人,不過,據我所知,現在省廳裡惟一說得算的人物段柏來,一直與肖白欣水火不容,現在又值成國濤案的特殊時期,恐怕他誰的賬也不會買。”

“這就和你計劃的一模一樣了。不過,他們不會想到我們頭上來吧?”酒保看了看四周後,小聲地對年輕人說,年輕人搖頭一笑:“想到我們?我在盟內,向來不與任何人爭奪利益,向來不和任何人發生衝突,誰會想到我凌睿晨的頭上來?”

“凌睿晨……”宮平將這個名字在心中默唸了一遍,牢牢地記住。“原來是和勝盟內的幫派分子,看來,是個不安分的傢伙啊。應該是見和勝盟最近出了動盪,然後藉機挑起別幫紛爭,好為自己爭取利益吧。”

“這是天賜給我們的大好機會。”凌睿晨一邊喝著自己調好的酒,一邊對酒保說,“只要利用好這機會,我們就可以變成頂替和勝盟的新勢力。到了那時……”說著,他不由笑了起來。

“那時的我們,應該就像現在的聶老大一樣風光了吧?”酒保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笑容,但看上去,似乎又有些擔憂:“不過這個理想也太大了,真能實現嗎?”

“人,只要會用智慧計劃自己的人生,就沒有什麼不可能。”凌睿晨眼中閃爍的,並不是瘋狂的光芒,而是智慧。看得出,這個面貌冷峻的年輪人腦子裡,裝的不是瘋狂的想法,而是絕頂的智慧。

“能抓住這種機會的人,不會是普通人。”宮平望著他的背影,暗暗琢磨著,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好啊,你就盡全力掀起一場風雨吧,我會想辦法站在你的身旁,幫你實現你的理想,當然,那代價自然是……”

凌睿晨和那個酒保,沒再就青山會和草頭幫的事多說什麼,但宮平卻已經猜到了這一切。在麗水園院內發生那場戰鬥的時候,宮平和欒峰的車子雖然停在小巷中,但宮平卻把運派了出去。雖然距離遙遠,運無法到達院內,便卻可以蹲在院外牆邊,將他們的對話聽個清楚。

根據青山會和草頭幫兩幫人的說法,再加上凌睿晨方才的那番話,宮平忍不住猜測孫浩文是被凌睿晨的人下手殺死的,而韓軍等三人的屍體,也是凌睿晨的所為。這傢伙為了一個機會,就連殺了數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