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豈不是毫無意義?”

“我做這麼多,不是想要讓你愧疚和自責,這不是我要的結果,清楚了嗎?”南瑾看著她的眼睛,沉聲道,眼光如最堅定的金剛石,給流蘇晦澀的靈魂射入一縷燈光!

溫潤靈秀的指尖擦拭她臉上微冷的淚,南瑾一臉嚴肅,口氣霸道,“不許哭,我討厭看見你的眼淚!”

看見她流淚,會痛!

流蘇擦去臉上的眼淚,小心翼翼地捧過他的手,感覺那血紅的傷口正在張牙舞爪地看著她,流蘇心疼地低喃,“別在做這種事了,我會窒息而死的!”

肉——體上的痛比不上心痛,流蘇清楚地記得滾燙的血液流入喉嚨間,她心臟如被人撕裂般,不由自主地心痛。

南瑾猶豫一下,決定誠實告知,“在去雪山的途中,你都要喝著我的血養著它!”

晴天霹靂!

流蘇俏臉猝然發白,捧著南瑾手顫抖起來,驚恐地睜大眼睛,猛然搖頭,“我不要,我不要……你會沒命的……”

她雖然痛得理智混亂,也清楚地記得剛剛她喝下了很多血,若一直喝他的血養盅,那得要多少血液啊,他會死的!

南瑾雙眸定定地看著她,沉聲道:“我會用銀針控制盅蟲的甦醒的時間,它第一次甦醒喝過我的血,第二次也必須得喝,不然它對你五臟六腑的損傷不可估量,盅蟲發起狂來非常可怕,我不想它傷害你。所以,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沒得選擇,直到我把它引出來。我不會死,什麼大風大浪都經過了,難道會在陰溝裡翻船麼?這條噁心的東西我還養得起!”

“……一定要這樣嗎?”流蘇咬著唇,沉靜地看著南瑾,也不問他為何要去雪山,她沉穩而堅定地道:“我會忍住的!”

不喝他的血,她也能忍受得住,流蘇的眼光堅定起來,她不忍心傷害南瑾,之前對他有迷惑,有懷疑,也有氣憤,卻在看見他劃開手腕的那一刻都煙消雲散,只剩下滿滿的心痛。

有的人,早就深深地刻在你的骨血裡,靈魂比身體更早一步做出反應。

南瑾不想在這件事上和她多費口舌,有些事,他做不到!

比如說,看見她受傷……

又比如說,愛她……

無所不能的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風南瑾,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流蘇此刻已經確信他們是認識的,對一個陌生人,他不可能會付出這麼多,看他冷厲的眼光就知道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善心人士,他們的關係一定很密切!

是情人,還是夫妻?流蘇心裡只湧出這兩個念頭,會是哪一個?

光是這麼想著,就如情竇初開的少女,雀躍不已。

南瑾沉默了下,什麼關係……

是他遺失的肋骨啊!

“自己想吧!”南瑾聽到自己淡然的聲音,他站起來,從行李中拿出一條紗布,流蘇接過來,細心地給他的手腕包紮著。

“不上藥嗎?”流蘇抬頭問,停下手中動作,南瑾搖頭,“只是小傷而已,不用上藥!”

上了藥,還得再劃開,何必麻煩!

流蘇頷首,認真地幫他包紮著,南瑾猶豫了下,伸手幫她梳理凌亂的髮絲,微微笑了,這樣就很好,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一伸手就能握著碰觸她暖暖的肌膚。

懸著的心也迴歸原處!

遇上蘇蘇,他真的打破好多原則,簡直是喪權辱國了,可誰讓他心甘情願呢!

總有那麼一個人,讓你肯為之付出所有,生死無懼,一旦牽手,就不想放手!

“蘇蘇……”

“嗯?”

流蘇抬頭,陰影撲面而下,曖昧朦朧,南瑾吻上她的唇,輾轉吸吮,強烈卻又不是溫柔,強悍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