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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的月亮上,“不必再去找了,他若不想出現,你尋不到他。”說著又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些親近,“我想阿澤他,也是希望你能像小時那般的性子”
“流音君是前輩,愫君是晚輩,前輩面前自然不可造次。”白衣女子便是之前茶館中人談論的張硯心之妹張愫君,“當年之事究竟如何,前輩不說,愫君便不便過問,但哥哥,愫君終歸要是要尋到的,這附近既沒有和哥哥有關的訊息,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今日與前輩‘偶遇’,倒真是有緣。”
“你最近,風頭很盛。遇上世家之子詢問師承,若是不便,便用我的名頭吧”話未說完便御風離開了。
張愫君望了一眼流音君離開的背影,視線又落在城牆頭上的月亮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易州蘇家。清談會。呵。”
夜風習習,卻吹得人清醒無比。風雲不停歇,山雨欲滿樓。
作者有話要說: 試著寫篇不會坑的文,先慢慢存稿,希望不會食言,哈哈哈~~坑了請來打我······
☆、夢裡遏川
易州是個江南藩鎮,民風淳樸,河道縱橫,三里一河道,十里一長橋。家家戶戶都有篷船,每天清早是最熱鬧的時候,河道里千篙萬簇,軟糯的叫賣聲從臨河的窗子裡飄進屋裡,把人從睡夢裡喚醒也不惱。張愫君推開臨河的窗子,聽著從窗下經過的船孃唱著易州的歌謠,聽的人心神盪漾。
遏川和易州相距不近,可遏川也是多水之城,民俗民風和易州很相近。如今正是四月裡,雨水還未大肆,溫度卻早已回暖,空氣裡帶著淡淡的水汽,不遠處石橋頭的桃樹開了滿樹,清風微雨打過,顫顫巍巍的掉了不少花瓣,隨著水流過窗下,張愫君盯著水上花瓣走了一會兒。
遏川是個繁華市鎮,地處遏水、洛水交界處,又地處平原腹地,陸路交通也甚是便捷,慢慢地便成了這來往的交易中樞。易州雖也是個水鄉城鎮,但相比遏川卻還只能算是個小城鎮,民風更加的淳樸,而遏川,則商業氣息濃重。
遏川張家是大戶,世代經商,在遏川家底豐厚,家業盤根錯節,雖然沒出過一個入了仕途的後輩,可卻能在遏川城裡立足這麼多年。張家的家主張瑜珩當家十年,家世更勝從前,張澤和張軼軼是張家的嫡血,可卻不是如今當家的張瑜珩所出,而是張瑜珩的兄長張瑜易和一個女修所出。
張軼軼三歲那年和哥哥一起被送回遏川,張瑜珩一直視如己出,後來張澤去了文寧修真,可每年都會抽時間回來。張軼軼八歲那年的花朝,張澤回來了,往年他只會帶著一個人回來,可今年卻是多來了兩個人。
“哥哥,你終於是回來了,軼軼盼了你好久呢!”張澤那時雖然只有十六,可張軼軼卻只能到他的腰帶處,一直踮著腳抬著頭看著她數月不見的哥哥,脖子疼,張澤笑著將她抱起,就和小時一樣,“軼軼,最近可是又有闖禍?”張澤摸了摸張軼軼的腦袋,順手替她把額前的劉海理了理。張軼軼嘴裡嘟囔著“才沒有呢”,把頭埋在哥哥肩上眼睛滴溜溜的看了一圈,全是和哥哥差不多大的男子,一個穿著玄色衣服,面無表情,看著很兇的樣子,張軼軼和他的視線一對上立刻往哥哥懷裡縮了縮,另一個則是穿著藍色衣服,腰間插著把摺扇,臉上帶著笑看著自己。視線一轉就看到了熟人,一身白衣,眼裡帶著笑看著她,蘇軼軼甜甜的叫了聲,“梵哥哥~”
“呵,瞧這小丫頭,聲音軟軟糯糯的,可真是可愛,看模樣將來張開了肯定是個美人,怪不得硯心一直這麼藏著掖著,要不是這次一起出來,還真是見不到呢~”那藍衣少年掏出腰間的摺扇,刷的一下展開,笑著對張硯心說道,“曾二,你可真不夠意思,硯心你可得小心了,可別妹妹一長大,就被曾二給搶了去,是吧,庸玉。”說著捅了捅邊上玄衣少年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