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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要照顧哩！你以為我們忍辱負重是為了討賞？全是為了那個狗屁狼哥！他把我們給騙了！多好的一個餘廠長，也給他騙了！可憐她還象等待神明降臨似的，等待他歸來！

說到此處，女孩指張景春說：你等待的是什麼呢？你付出的代價還不夠慘嗎？　在這樣兩個老闆手下，你能翻出什麼花樣兒來呢？那花花公子，現在在哪兒？

女孩衝那些女工發一聲喊：比地難容身，難道世上再無生路？姐妹們，我們走！

隨這一聲吶喊，嘩啦一聲，眾女孩全散開來，撥腳便走。

張景春婉如冰凍，凝立於道，投眼龍吟山莊，嘴角撇出一絲冷傲的獰笑。

楊楊、關濤急攔住去路，衝眾女工喊道：先聽狼哥一言再走，如何？

眾女工停步。詹必亮走向那位女孩，以十分誠懇的口吻說：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肯賞臉嗎？

女孩見朝前湧動的人群又被阻滯，惡意頓起：怎麼回事兒先生，我說錯了？你想去你的主子那兒討賞？

面對她的怒目，詹必亮被逼倒半步，說：沒必要自己給自己討賞吧？

女孩子彈著自己的耳朵驚呼：什麼？——

詹必亮知她不是做作，坦然道：狗屁狼哥。

女孩瞠目而怔，上上下下細細一打量，出語道：我以為狼哥是個*倜儻的白馬王子，就這麼一副尊容，憑什麼讓那多的女孩子圍著你打轉兒！

張景春陰冷的說：能保證你不會失魂落魄嗎。

女孩瞟她一眼，再度打量詹必亮一遍，自語道：男人不以儒雅為標尺。矮個子同樣可以做出偉人的事業。你真是狼哥嗎？

我們回去談，好嗎？見她遲疑不決，詹必亮又說：關於我在城裡的事，以後你們會清楚的。但有一點你們必須相信：張、餘、甘堪稱雲夢三劍，蜻蜓湖兩易，也是商界名人。女輩中響噹噹的人物，她們不至於昏聵到不辨是非。

女孩望望眾姐妹，再一次打量著詹必亮，終於說道：我叫吳莉。但願我這次沒有受騙。

張景春溫和地說：憑空臆想，不如用眼睛看。回去，你會喜歡他的！

吳莉謔道：是呀？

前後一共大約二十來個女工，全擠上了小拖。張景春載了楊楊押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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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必亮坐進電麻木，問關濤：一言不發，在想什麼？

我覺得我沒資格說話。關濤低沉的說：她們犧牲了自己的願望，辛苦勞作而且拿不到薪金，她們吃不上飯菜同時還要受辱被侮；她們協助餘、甘給我們撐住了工廠，而我，一條男子大漢卻保護不了她們。我還有什麼顏面站到她們面前？我有什麼資格挽留她們回去！知道嗎，兄弟，我直想落淚—－為她們、為我男子漢的無能！

關濤背過身去。詹必亮也覺著心酸，不自覺的抬腕抹了一下眼睛。抬眼處，卻見霞頭從天邊翩翩飄來，雙目中透著冷笑，還有失望的痛悔中噴出的怒火，足以把他燒成焦炭。

你什麼事也幹不成功！

止不住打了個冷戰。耳中又聽她說：多好的女工，你對得起她們哪一點！你夠什麼資格攪商海！

又是一陣冷戰，咬定嘴唇，問關濤，忘了問你，你調那麼多貨回來，款項是怎麼解決的？

暫借。關濤已漸漸平靜下來：甘澤授意，先按比例付給貨方一些風險金，把他們還沒到交貨期的庫存先挪借過來，在協約規定的時間之內，按市價上揚一個點歸還。

這就意味著，如果我們不能在協約規定的時間之內歸還貨量，那麼貨方所要承擔的違約罰款將全部轉嫁到我們身上，並且還得賠償貨方的信譽損失。

是這樣。這是一個絕策。吳濤說：我的計劃是在黃燦公司交貨期限之內，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