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庫存。這樣做雖然有些瘋狂,但並不危險。因為他們的交貨期與黃燦公司同時,我們的行為只不過是收集所有的貨源,來個合理大分配。

山莊之變,確實令人膽寒!

兩部載貨大卡被迫停在公路上,一大夥人在激烈的爭吵。易丹的聲音尤為激憤。

詹、關兩人發足疾奔,喘咻咻的跑到出事地點,剛一站定,使聽一人喊道,喂,娘們的救兵來了,哥們,一起上!

那一夥七、八個人立即拂袖揮拳,一擁而上。易丹抱著膀子橫在卡車前面。車上裝的,正是那八十萬雙手套。易丹劍眉亮鋒,黑瑪瑙寒光逼人。滿臉的天罡正氣,壓死鑽地閆羅,一聲歷喝,驚散眾鬼魅之魂魄:誰敢動!

小娘幾口氣好大!一無懶涎皮笑臉:還沒開折吧?

易丹凜冽地譏諷道:剛學會了走路。就忘了你的出處?

小娘兒看來是熬不住了。那人伸手便抓。關濤一聲怒吼,震得樹葉撲索索直下。提身一縱,如虎躍山林,平地捲起一股冷風,寒氣所至,眾人莫不倉促而退,那惹事的漢子來不及轉身,早被關濤抓住胳膊一扭,咔嚓一聲,衰號聲尚在喉中,早見關濤抓住那漢子肩頭一提,一拋,那漢子有如飛燕掠浪似的在地上滑行了數步遠,心血倒比衰號來得爽快,撲地一口,便見滿地血紅。

誰還敢動彈,拍拍胸口,收擾鱷魚嘴再說吧!關濤旋身一轉,衝那夥人吼道:誰是伺機?

靜靜片刻,一大塊頭晃悠悠的站過來:本人就是。

把車開回去!

是啊,我們是開回去啊,可這位小姐今日吃錯了藥!

關濤聽這話,已知這人非是等閒之人,小覷不得,即開口問道:這麼說,是我們惹事生非?

也許是錢爺的權威。

那就是生死相搏了!

詹必亮掙出女工的護衛,站到大塊頭面前,冷然問道:這筆帳,怎麼算?

你算不起!

大塊頭言之未盡,猛聽後面的卡車嗚嗚地叫了起來,心中火起,伸手一扒拉,易丹與關濤撞了個滿懷.詹必亮慢了一拍,被大塊頭衝出了防衛圈.

大塊頭衝到後面的卡車駕駛室門前,嘴裡罵著:小娘們,想爺們撬死你!伸手便去拉車門,卻被楊楊大架式的擋住。她捱了幾拳。

關、詹等人被餘者糾纏住。卡車向後倒出,開始磨盤。倒退,方向盤已打滿,再往前一撇,就可以回頭了。大塊頭急紅了眼,猛一掌劈開楊楊,撲向駕駛室,揪住張景春的頭髮往下一撞,提起那鐵捶似的老拳照她後腦勺上一擊,汽車猛地往前一衝,撞在路邊的樹木上,不動了。

楊楊疾撲過去,急切的呼喊:姐姐!姐姐!車內毫無反應。探手熄了火,抹一把眼淚,倏地轉身,傲岸地迎著大塊頭,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大塊頭怔了一下,倒退一步,楊楊突然出擊,一個餓虎下山之勢撲向大塊頭,一掌抓喉,一掌摘陰,大塊頭哪見過如此烈女,倉然受創,怒火陡起,屈膝一拱,大掌揮向楊楊,楊楊倒了下去。

如此強壯的男子大漢,競對一個女孩下如此辣手,眾女工就算是跟楊楊有仇,也不能不動手了,女人的尊嚴,豈容侵犯!

吳莉一聲高喝,率先出擊。一個土塊擊中大塊頭鼻樑,剎那間。嬌吒連起,包包、石頭、粉拳繡腿加上樹枝唾液,有如雪花縱肆,蓋天鋪地而來。

大塊頭乃久經殺場的黑魅,吃的就是拳頭這碗飯。初時一個急攻,令他暈頭轉向,續之雄風振動,煞氣凌雲,別說他那武功,單是他那力氣,就不是輕易可對付的。

眾女孩如蟻滾牆,紛紛潰敗。吳莉當胸捱了一拳,尊嚴激動野膽,就地一滾,摸著了半截磚頭,看準了,喝開眾女工,乘勢擊出。大塊頭悶哼一聲,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