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吼道,眼底閃爍過一絲疼痛厭惡。

“那麼藤原夫人呢?她只有你一個女兒嗎?”城源望繞了一個大圈,又繞回了原點。

“母親只有我一個女兒!”她冷聲喝道,大口大口地喘氣。

誰是天皇

城源望瞧見她太過激動,似乎是要犯病。

他不再繼續追問,急忙拿起一旁的清水水杯,遞給了她,沉聲安撫道,“喝點水,你不要太激動。”藤原春日倔強地不去接水杯,只是咬著唇平復心情。

過了一會兒,藤原春日哀求的目光望向城源望,輕聲說道,“望,你幫我,好不好?”

其實她心裡也沒有底。

青木一族輔佐父親,所以對她一向順從。

但是城源望就不同了,雖然城源世家與父親也有因緣。

可是城源望一直都不聽從他父親的安排,只隨著自己的心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聽說他以前是職業棋士,之所以會是一聲,也是最後抵不過家族的權威。

而她和黑崎聞奕的相識,也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遇。

那年,黑崎叔叔突然中風病倒,需要馬上動手術。

日本各個醫院派來了最權威的醫生,全都不敢進行手術。

因為手術風險太大,如果失手,那麼病人就是腦死亡。

病人的身份特殊,醫生們不敢應聲。

而這個關鍵時刻,城源望主動要求擔任主治醫生。

這個才剛剛成為醫生的年輕人,竟然接下了這次手術。

手術很成功,儘管黑崎罡中風的病情沒有緩解,但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城源望與黑崎聞奕在這樣的情形下認識,他更是第一個被允許隨意出入夜御館的醫師。

不知不覺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黑崎聞奕的得力助手,甚至放棄了家族企業日本最大製藥商城源會社,來到了英皇旗下。

基於種種原因,藤原春日對城源望都是沒有任何把握的。

城源望只是抿著唇,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望,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幫幫我好嗎?”藤原春日咬了咬唇,輕聲說道。

城源望比她大上幾歲,當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城源叔叔曾經帶著他來到御館與父親會面,更是一起出遊。

他們之間雖然只有短短數天的孩童時光,可是也是一份友誼。

她不惜壓上以往的情誼,只希望他能在這個時候將重心偏向自己。

而她可以什麼都沒有,卻不能沒有聞奕。

城源望莫得愣住,聽見她這麼說,自己的記憶開始飛逝。

那是青蔥而又模糊的記憶,記憶裡德藤原春日還是那個小小女孩兒。

她的頭髮一直很長,就像是可愛的日本娃娃。

一雙大眼睛撲扇撲扇,像是會說話。

數天的遊玩,她靜靜地跟隨著他,乖巧柔順。

“值得嗎。”城源望幽幽吐出這幾個字,心裡卻也困惑。

藤原春日盯著面前的咖啡,那褐色的液體一如自己苦澀的心,不斷地盤旋。

她默然片刻,堅定地吐出兩個字,“值得。”

城源望無聲嘆息,揚起了唇角,“我知道了。”

“謝謝你,望。”藤原春日見他答應,激動地握住了他的手,真摯地道謝。

城源望沉靜地凝望著她,沉聲說道,“下不為例。”恐怕太多的事情,不能用正常思維去衡量。

究竟值不值得,也許只是因人而異。

而他,不正是如此嗎。

藤原春日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急忙鬆開了手,又是點了點頭,“我知道!”

“不過……”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