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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指認游擊隊的樣子,更猥瑣地瞅著爺爺和老爸。
“混帳!怎麼敢陷害起你二弟了?”嚴世蕃本被就嚴鴻的言辭和嚴嵩的反對弄得一肚子火,一聽此言,頓時怒從心起,幾乎就要站起來打人。手剛剛抬起來一半,嚴世蕃卻忽然想到什麼,那手停在空中,人也無語不動。
呆了一呆,嚴世蕃忽然大笑道:“哈哈哈,好的很,好的很。你有這份見識,我嚴家看來後繼有人了。只是,你多少還缺了歷練,膽小怕事,難成大器。今後,還得多琢磨琢磨。”
嚴世蕃一邊說,一邊還伸出胖手,拍拍嚴鴻的背脊,讓嚴鴻背心一陣發毛。心道,老爹你雖然好sè,但好的是女sè啊,你這樣摸我,是腫麼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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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真相大白
嚴世蕃一邊愛撫地撫摩著乖乖跪地的嚴鴻的背脊,一邊接著說:“鵠兒今番闖了禍,你卻立了功。為父也是不偏不倚的。你剛才那句是笑話,咱家當然也不能真把田莊也賞給你。不過鴻兒你放心,等來rì你收寶蟾的時候,祖父和為父都會送你份大禮就是了。”
嚴鴻前面聽著高興,後面卻又囧了起來。他真想說一句,我和寶蟾沒什麼的。不過,在爺爺和老爹面前辯解這個,實在沒什麼意思。更何況,他對這個老爹的怕,也使他不敢隨意表示否定。
“好了,鴻兒,你的意思,我和東樓都已明瞭。你且退下吧,今天受了傷,好好回屋休息。有甚新動靜,我再差人來叫你。”嚴嵩道。
嚴鴻巴不得這一聲,趕緊給爺爺、父親叩頭謝恩,然後一步一步出了前廳。
待嚴鴻離去後,嚴嵩長嘆一聲:“東樓,你素來在這鴻鵠兄弟二人之間,難免四六之偏。如今看來,鴻兒卻比鵠兒更經得事啊。”
嚴世蕃倒是很痛快:“鵠兒這次表現,令孩兒也頗為失望。雖然託了父親和母親大人的洪福,沒真鬧出大事來,但我嚴府的家規,自然不可因人而廢。孩兒以為,回頭就通知鵠兒,且回老家江西袁州去待上一二年。”
嚴嵩點頭道:“鵠兒勾引個把女娘,本不是大事,可sè字當頭,全無分寸,只怕將來更壞大事。而且你母親那邊,也得有個交代。讓鵠兒先回嚴州去待待卻也不錯。東樓,你回頭也要勸導於他,好好自省管家,未必沒有前程。”
嚴世蕃淡淡一笑:“前程有無,還得看兒孫輩自作啊。”
嚴鵠的院子裡,房門緊閉,床榻上被褥散亂,瀰漫著一股曖昧的味道。然而伴隨著的卻是屋裡暴風雨一般壓抑的空氣。
嚴家二少嚴鵠的心情,已經沮喪到了極點。作為嚴家一員,他也知道自己nǎinǎi最恨的是什麼,也瞭解嚴府成文或不成文的家規。
而自己今天的行為,恰好是犯了nǎinǎi的大忌。
身邊的丫鬟,衣衫凌亂,露出白皙的脖頸、腰身、胸脯、大腿,帶著一道道紅印,還有青紫的痕跡。她彷彿剛被餓狼叼走的羔羊,戰戰兢兢的蜷縮在角落裡,不敢出聲。
嚴鵠則如同一隻困於籠中的野獸一般,目光通紅,嘴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腳大步流星,前後亂擺,雙手緊緊攥拳,時不時揮舞一下。
“趕我回袁州!老大回袁州好歹還說要分三成田租給他那房使用,我回袁州便只是當個大管事,一成田租都沒我的!豈有此理!”
他在原地轉了幾圈,那靈活有餘,涵養不足的腦子裡,走馬般閃過一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