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衣服穿上。”

鋒赤說:“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

肖敬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鋒赤敗下陣來,垂頭喪氣地道:“我也沒有一點印象了,我只是很想說那句話而已,你不要生氣。”

肖敬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我沒有生氣,現在你能出去了嗎?”

鋒赤立馬開啟門竄了出去,還不忘貼心地關上了房門。肖敬打量了一下現在的位置,他們現在可能在某個客棧裡,畢竟如果他們真的酒後亂來的話,不可能會在房頂上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肯定要找個地方……

呸!這是我考慮的事情嗎?為什麼我就馬上覺得我們已經做過了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並沒有好嗎,我是一個直男啊,雖然昨天晚上喝酒喝斷片了,但是即使是不可描述的話,我也應該是在上面的……

肖敬又嘆了一口氣,默默地起床,從地上撿起了散亂的衣服,慢慢地穿上。現在自己要做什麼?從鋒赤的手裡騙到寶石嗎?長荽跟自己說了,已涼的月光石,遲暮的封龍琥珀,寒輕的夾玉青金石,還有鋒赤的尖晶石。只要收集齊著四個寶石,自己就能夠滾回現實世界了。

看鋒赤剛剛脫了個精光,什麼東西也沒有,衣服裡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看來那個尖晶石並不在他身上,那會被他藏在什麼地方?肖敬眯了眯眼,輕輕地咬著牙,看來要去魔教那裡走一趟了。

他剛這麼想,鋒赤就回來了,手裡端著個木盤子,上面放著幾個瓷盤子,一碟白灼的時蔬澆上了醬汁,一碟切好的滷牛肉,一碗白粥。“餓了嗎?來吃點東西。”鋒赤不由分說地坐在了床上,也把肖敬按了回去。

肖敬盯著他,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只好拿起了碗輕輕地啜了一口白粥,那白粥的溫度剛好入口不燙也不涼,而且熬得很是入味,把米粒的香氣散發得淋漓盡致。

鋒赤託著下巴看著他,說:“等會跟我回魔教見見人吧。”

肖敬眼皮也沒抬:“見什麼人?西蘭花暮滄我已經見過了。”

鋒赤疑惑地眨了眨眼,問道:“西蘭花暮滄是誰?我教只有一個金銀花暮滄。”

左護法心裡苦,但他什麼也不說,合著全江湖包括他自己魔教的人也沒有叫對過自己的稱號,那這個稱號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肖敬很平靜地說:“什麼花我也不認識。”

鋒赤誠懇地說:“我們魔教的人很好的,我們殺人有個好習慣,會留下幾錢銀子給人買棺材收屍的。”

死了還不夠還要羞辱一番的意思麼!這是什麼好習慣啊!

見肖敬不說話,鋒赤很失落地低下頭,說:“對不起,我撒謊了,其實我們順便把他都殺了,並沒有人收屍。”

好恐怖!!!

肖敬馬上搖頭道:“我這個人看不得什麼殺人啊死人啊之類的事情,所以我還是不去了。”

鋒赤誠懇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睛裡明明寫著“你特麼在逗我呢上次殺了一大堆的人原來不是你做的”,肖敬:“……”

鋒赤拉著他的手鬧騰道:“你不要害羞嘛,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肖敬彷彿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說:“醜?”

鋒赤嚥了口唾沫,眼睛瘋狂地眨了幾下說:“美……”

肖敬沉默了一會兒,既然硬的不行,那自己就來軟的,於是柔聲道:“可是你貴為一教教主,還是黑鴉的最大首領,我只是豔樓的一個賣身琴師,怎麼高攀得起?只怕你教裡的人看我不爽直接把我暗地裡殺了埋了呢。”

鋒赤皺了皺眉道:“有我的口諭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肖敬假意用袖子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說:“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到時候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