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赤深吸一口氣,說:“教裡的人都很聽我的話,如果誰不聽話的話,我會把他們打到聽話,而且你不是有天命雙殊嗎?江湖中有什麼武功能耐你何?”

肖敬的瞳孔一縮,原來見公婆是假的,要從自己口中套出天命雙殊才是真的,教主真是不會下棋,連下招都告訴別人了,果然還是有點蠢蠢噠。

放屁,自己因為別人看上去貌似很蠢吃的苦頭還少嗎?比如已涼,那個“大智若愚”的人,都不知道他和鋒赤兩個人比演技,誰演傻子演的更像。兩個人要是同臺競技的話,江湖八卦肯定很熱門,說什麼夭壽啦白鷺和黑鴉的兩個盟主(首領)都傻啦,江湖吃棗藥丸啦。

肖敬把人想得很壞,卻不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大錯特錯。鋒赤從小就在魔教長大,作為內定的魔教教主,每個人都把他寵得要命,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無論男女情愛還是人生哲♂理,魔教的人自己都覺得自己的三觀歪的不行,而且每個人的三觀都有分歧,誰都不知道怎麼教這個小教主好,乾脆誰都不教了,就讓教主天真浪漫地自由成長。

然後長成了這個以為接吻就會懷孕的樣子。

要說為什麼左護法會沒事吃飽了撐的要撒這種謊呢?是因為某一天,鋒赤已經長江後浪推前浪,把前魔教教主推下了山崖,當上了現魔教教主三年了,當時他才十七歲。十七歲,一個春光浪漫的年紀,如花似玉的年紀,教主看到了教裡有兩隻狗在OOXX。

侍女很尷尬,教眾也很尷尬。

鋒赤問在旁的左護法:“它們在幹嘛?”

左護法心想自己的感情也是錯綜複雜,在教主不知道的時候有一堆女人纏著他討個說法,要他娶了自己,決定教主絕對不能步自己的後塵,於是他就把這種神聖的舉動說得很是邪惡。“上面的狗在跟下面的狗要之前它送它的骨頭,你看它抱著下面的狗,下面的狗不為所動,表示已經吃掉了,說什麼也不還了。”左護法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鋒赤沒有那麼輕易被說服,又問:“那為什麼上面的狗好像很拼命的樣子?”

左護法面無表情道:“它說如果這骨頭不還,你就別想走了。”

一個路過不明護法的苦心的教眾忍不住笑出聲:“護法怎麼這樣騙教主呢?這兩隻狗明明就在交……”

然後他就被左護法一鏢插進了額頭裡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鋒赤臉色大變:“雞冠花你居然騙我!”

左護法扶著額頭虛弱地說:“是芙蓉花……”

鋒赤一揮手,說:“我不管你是牽牛花還是茉莉花,你給我說清楚了,這兩隻狗到底在做什麼!”

左護法嘆了口氣,只好說:“它們在繁衍後代。”

鋒赤搖搖頭說:“不,剛剛那個人說它們在交……交什麼?”

那麼粗鄙的詞怎麼可以從教主的嘴裡說出來呢?!左護法連忙說:“它們在交換!”

“交換?”

“對啊……”暮滄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告訴教主真相了,以免好學的教主會去模仿,“它們互相交換口水後,下面的那隻就會懷孕,懷孕後就會生小狗狗。”

鋒赤一臉懵懂:“小狗狗……那是不是人和人之間交換口水,也會懷孕生小孩子。”

左護法點點頭:“是的。”

好不容易說服教主相信了自己!給自己加個雞腿好嗎?

侍女猶豫了一下,擔心自己會成為教主的試驗品,自己要是跟他交換了口水還不能懷孕,說不定就會被教主弄死了,於是說:“教主您不能隨便和別人交換口水。”

鋒赤看向她,問道:“為什麼?”

“因為懷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要生下孩子也是很辛苦的事情,而且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