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只認令牌(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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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鍾刺史不在此地。
只要你們說鍾刺史遭遇了不測,我想看一看州牧大人會安排什麼樣的人來來此,他會做什麼樣的事情。
同時你們要注意一件事情,一定要盯好州牧大人。”
只是梁安剛說完這兩個不良人確實有點兒擔憂。
“可是我們大人和州牧大人親近,就算是有令牌,大多數也只是認識我們的大人的令牌,相同級別我們可以去確定你們的命令盯著州牧大人,不過人不多。”
梁安確實看著他們“你們可以不盯著州牧大人。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將你們大人和州牧大人接觸的一些情況都記錄下來。
等到陛下真的有旨意或者是陛下有命令的時候,那個時候陛下一定會問起這些事情的。
不要等到陛下需要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們說不上來。
還有這一次命令除了你們兩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你們的上級和州牧。”
梁安剛說完看著兩人懵懵懂懂的更是說了起來。
“你們應當是陛下的耳目,陛下要聽什麼你們就能夠給他們說什麼,不要讓陛下再給你們時間去尋找,不然你們何以對得起陛下組建的不良人?”
梁安可謂是扯起虎皮做大旗,後世的事情見的多了,也就想的多了,說起話來更是有領導的風範。
要是在後世給他幾件成熟穩重的衣服去往很多地方,所有人都需要好好的看一看查一查,到底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為什麼會有如此身份的人下來。
哪怕不知道他是真的,可是他的氣場在那裡擺著,萬一是真的如何?
不過事情沒有那麼多的絕對,梁安剛說完這些人也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放心我們只能夠回去先彙報鍾刺史被解決了,只是我們如此彙報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關係,咱們只是放長線釣大魚罷了。”
梁安其實心中也沒底,可是為了那心中那可怕的念頭不出現,只得如此安排著。
梁安和孟廣義最後還是送走了被他們捉住的兩個不良人的成員,而在他亮了被放走之後,孟廣義一直在梁安旁邊擔憂著。
“梁兄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州牧可是封疆大吏,我們讓不良人盯著他,雖然這些不良人放棄瞭如此選擇,可是真的不良人盯著他的情況之下,萬一被查到了是我們的主意,可是會牽連慎重的。”
孟廣義有點兒糾結,雖然他的父親是皇帝的老師孟淵,他不在意這些,他的父親一定會保自己的平安,就算是自己沒有了任何公民,成為一個普通人也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可是梁安的身份在現場擺著,他只是一個別部司馬,說好聽的是別部司馬,說難聽的還是一個平頭老百姓。
沒有戰事一個別部司馬調動不得任何一個士卒,這樣的別部司馬留著有什麼用?
梁安看著孟廣義在自己面前一個勁兒的為自己擔憂著,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兄,你何以如此膽小?我們都是為了大康,並不是我有意要和此地的和州牧大人為敵,而是一個刺史大人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去探查明面上都找不到他任何胡作非為的把柄。
雖然只有一個,那就是生辰綱,可是這生辰綱鍾刺史怎麼說的?是說這是受命於州牧大人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什麼其他的把柄?
更何況州牧據說是和陛下從小就是玩伴,私下裡為他送生辰綱也是說的過去的。”
“難道就這麼一點事情就使得梁兄懷疑到了州牧身上?”
“並不是我懷疑到了他的身上,而是他居然敢安排不良人光明正大的前來行刺一州刺史,你不覺得這事情有點兒太過於兒戲了嗎?
就算是他將這鐘刺史解決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