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心腹,可是他又能在心腹身上安排多少任務?

他能夠在陛下沒有安排刺史之前做多少事情?這些我們都是不清楚的,為了穩妥起見,鍾刺使不能出意外,所有的問題都必須有必下聖裁。”

“可是萬一這些不良人說的是假的,該當如何?”

梁安看著孟廣義提出了他的疑惑隨即看著他。

“你不是已經確定了,他們不良人的身份嗎?而且你已經獲得了不少的不良人的資訊,難道他們的身份你還確定不了嗎?”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撓了撓腦袋。

“我這姻緣機會獲得了一點點的訊息,正好和他們對上了口號,而且也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可是我真的不確定他們就是真正的不良人,而我所見的不良人也沒有幾個,他們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陛下組建的我也不明白。”

這一下子梁安著急了。

“你……哎!”

梁安相當無奈。

“我還以為你確定了這些人的身份呢,沒有想到最終還是如此情況,這可如何是好?”

梁安一時之間有點兒不知所措起來,而孟廣義卻是勸著梁安。

“梁兄你雖然現在著急,可是剛才安排的頭頭是道,連州牧都敢去監測,難道就不敢為了整個京東道再努力一下嗎?”

梁安擺了擺手“非是我不想為京東道為大康拋頭顱灑熱血,而是莫名其妙的製造一些冤假錯案可不是我的想法。”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也知道梁安的意思,更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看來還是我給你添了太多的麻煩了。”

孟廣義剛說完梁安看著他再次擺了擺手。

“不是你為我添麻煩,而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一次我有點兒太想當然了。

以前我也覺著我們應當為民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可是如此情況,我們何以為百姓主持公道?

天天的想著主持公道,是將自己的身份忘了。就憑藉著陛下對我們的信任而有點兒胡作非為成了不住的飛揚跋扈的樣子了,這是我們的過失。”

梁安想到了自己的過錯,在那裡一直檢討著,而孟廣義確實看著他勸解。

“梁兄,你不用太過妄自菲薄,你所做的事情每一件我都看在心中。知道你絕對是沒有任何私心的,都是為了大康。

這一次我一定和你將這件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不會讓梁兄失望的。”

梁安迫於無奈也知道如此,最後點頭。

“不過我還希望你安排人員拿著剛才的不良人令牌去找給你令牌的人,讓他們能夠出手,將所有的情況徹底的探查清楚。不是說這是他們的本行嗎?”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瞬間雙眼放光。

“對呀,他們既然不敢去動,那我們就去找其他的人,而其他的人肯定是有如此能耐的。

他們既然敢聯絡我,說不定你有所求,就按照梁兄所說的去做。”

孟廣義在明白了事情的輕重緩急之後,安排人員去找給他令牌的人,並且讓他們將此地的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

在梁安和孟廣義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悠哉悠哉的來到了縣衙的牢房當中,只是剛過來就聽到了縣衙牢房當中有一些人不住在那裡喊著冤枉。

“冤枉,我們冤枉啊!”

聽著這個聲音梁安和孟廣義相互對視一眼。

“不應該呀,縣衙當中的所有囚犯我們都看過他們的卷宗,都是縣令做的漂漂亮亮的事情,怎麼還會有人喊冤?”

只是他們剛這麼想著,往前走了幾步就看清楚了,喊冤的人居然是徐貴昌徐縣令,而徐貴昌在牢房當中有氣無力的喊著冤枉,猛然之間聽到有走動的聲音,急忙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