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開始遊移,努力想要裝出一副很忙的樣子;可惜,越裝越不像;看著幸村眯起的眼眸,和變得燦爛起來的笑容;除了“屈服”還能做什麼?

“吶,幸村學長,你覺得丸井和切原是能幫忙還是幫倒忙?”雲夜已經在一把白色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接收到丸井的求救目光後連帶將切原也一起“救”了。

“這倒是。”幸村點了點頭,這兩人的確是只能幫倒忙而已;“那麼,雲夜呢?”不過這個問題也只是隨便問問,即使她願意,估計這裡也沒有人願意讓她下去幫忙的。

“你要我幫忙嗎?”雲夜疑惑地抬頭,微笑著眨眼;她還是很喜歡得寸進尺的。

“唉,就算我說需要,可是也不太可能實現的吧?”幸村故作無奈地嘆氣,沒好氣的目光掃過仁王和柳生,前者只是嬉笑,而後者的神情則讓幸村覺得有些奇怪。

“哎呀,那就抱歉了哦。”懶懶地用手支撐著自己的頭,但云夜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的歉意。

無視仁王那求救的目光,雲夜悠哉地喝著果汁,等到其他人走後,在丸井和切原看不見的地方微微鬆了口氣;為什麼會有鬱結的感覺這點,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吶,你們兩個陪我玩遊戲吧?”雲夜有些無聊對兩個同樣無聊的人勾了勾手指,目光落在另一張桌子上散亂著的桌遊道具上。

“好啊,無聊死了。”丸井立刻自告奮勇地將東西收拾到帶到雲夜所在的桌子,這樣的宴會雖然有美味的甜點,但一點也不適合他;他還寧願自己去買蛋糕算了。

“啊,早知道就不來了。”切原不斷扯著自己的領結,彷彿這東西妨礙到他的呼吸了似的。

“忍耐吧,反正一年也就一次,就當是特別體驗好了。”雲夜無所謂地說著,而她對此則早就習以為常了,並且這樣的場面對她來說只能算小的而已。

“啊,雲夜你說得輕鬆!一年不止一次啊!”丸井憤恨地垂桌子,就算一年一次,他們也忍受好幾年了啊!明顯就是坐著說話不腰疼!

“人生需要一些特別的體驗才會有意義。”雲夜微微挑眉,心中想到的則是自己的事情,她的事情夠特別了吧?所以說…她的人生也夠有意義?

一想到這些,玩遊戲的好心情頓時又被破壞了,整個人顯然了一種旁人看不出來的怨念中,其結果就是丸井和切原之後沒有贏過雲夜一次……

晚餐時間,雲夜小心地與某些正充當“牛郎”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始終呆在丸井和切原的旁邊,她認為這樣是比較“安全”的。

隨意拿了一杯香檳,環視大廳中形形色色的人,不僅是商界,幸村家似乎在政界也有一定的成績,所以獨子的生日宴會來客一定是多到讓人頭疼的;這一次,雲夜真心地小小同情了幸村一把;出生名門的痛苦又豈是別人能理解的。

突然,眼中出現了三道走在一起的身影,原來他們也受到邀請了嗎?不過完全沒有過去打招呼的意思,她還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只是她不想招惹“麻煩”,往往“麻煩”是會自己找上門的,尤其是這些“麻煩”往往也都是沒有什麼自覺的。

“我說,你們真的不該出現在我面前的。”在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開口前,雲夜就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一下子就感覺投向這邊的目光便多了。

“啊嗯,什麼意思?”跡部狀似不滿的目光掃過雲夜,突然伸手一把奪過雲夜手中的酒杯;“你還沒成年,別做那麼不華麗的事。”

看著突然被抽走的酒杯,雲夜真的想不顧形象地瞪著跡部然後大聲問他——你這個管家難道還想當她爹不成?這都管?

只是,雲夜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周圍還有那麼多人在嘛!她不理會跡部,轉而優雅地向手冢打了一個招呼,一個侍者走過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