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又順手拿了一杯紅酒。

“還是…不要喝酒比較好吧?”扶了一下眼鏡,手冢看向雲夜說中的那個盛有紅色液體的杯子的目光顯得不是很贊同。

雲夜默然,原來跡部和手冢還是有相同的地方的?懶得理會兩個有些雞婆的傢伙,雲夜又從另一邊拿了香檳直接塞到了忍足手裡,害得後者一陣莫名;不用看見他的,只要讓他在旁看戲就可以了。

“因為你不是好孩子啊,這樣的話就正好二對二嘛。”對於忍足的莫名,雲夜卻理所當然的樣子;忍足更加無言以對;求救的目光投向跡部,而對方卻只是對他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目光投向手冢,對方卻選擇視而不見。

“請不要說這種話。”忍足覺得他真是走眼了,簡直要比跡部還惡劣。

“怎麼了?實話都不能說了?”雲夜雖然說著無辜的話語,不過神色卻帶著點囂張的意味。

“……”忍足保持著沉默,還真沒什麼好說的;什麼乖乖女,當初扮演得還真像。

雲夜還想要說什麼,不過突然黯淡下來的燈光截斷了雲夜的話語;黑暗中,跡部順勢拉了雲夜一把,在她耳邊低聲說著;“還有些事情,你要不要知道?”

雲夜楞了三秒之後,“還有”這兩個字脫口而出,在突然安靜下來的大廳中雖然不算突兀,但周圍的幾個人卻聽得特別清楚,感覺到那些疑惑的目光雲夜歉意地笑了笑,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回去的時候再說吧。”是真的很頭痛,都那麼多事了,怎麼還有事?他們就不能一次對她說完嗎?

“啊嗯。”一如繼往無所謂的態度,但在略暗的光線中誰也沒法發現他眼眸中閃過的一抹擔憂與心疼。

周圍的燈光黯淡之後所有的燈光都集中在了一處,幸村的身旁站了一個笑容和煦,精神抖擻的老者;跡部漫不經心地開口;“真田家的那位新近議員就是他捧上位的。”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想說這次的另一位議員是被人控制的呢。”比起跡部的漫不經心,雲夜則多了點興致;“你說,小狐狸和老狐狸的PK,到底誰會贏呢?”

“誰?”只是,非常非常的難得,跡部似乎沒有明白雲夜在說什麼。

“哈?”而云夜的回答也是單個的疑問詞,顯然也是不明白跡部的意思;眨了眨眼,很想說不要不華麗地假裝不懂,可是跡部的表情又像真的不知道;雲夜莫名,今天兩人似乎沒有什麼默契啊。

“你真的不明白?”雲夜非常不確定地問著;這不太應該吧?

“本大爺要明白什麼?”跡部似乎有些不滿地直視雲夜,他大爺為什麼就一定要明白她說的每一個句話?

黯淡燈光下,跡部與雲夜“對望”,給別人的感覺就像是在“眉目傳情”,但具體的真相,往往是偏離人們的想象的。

雲夜率先移開了目光,撥弄了一下頭髮;“我說的是蔚雲修啦。”並不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如果猜不到就不會說,與其說會對跡部誠實不如說她真的是想與人分享而已。

“…他不是中國人嗎?”以跡部的智慧,並不用把話說得太明白的。

“為了找人很早就在日本發展了,而且…”雲夜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那個男人的野心很大。”而且,更加不掩飾和避諱自己的野心。

“嗯…”跡部瞬間就變得若有所思起來;雲夜無所謂地笑著,然後就聽見了一陣小提琴聲;聽了不到半分鐘就深深皺起了眉頭,這水準真是……她就不評價了!

而就這樣的水準竟然還能獲得掌聲?感覺到從前方有目光在看自己,雲夜微微抬頭,小提琴,討厭的人;立刻移開了目光,她果然是不應該發表評價的。

只是有些時候,忍讓或者避開,往往會讓某些人得寸進尺的。

只是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