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補救自己的錯誤了。

但是,路易也很清楚,他是沒有權力隨隨便便封一個普通人為貴族的,如果告訴國王,或者只是封女畫師一個科西嘉的貴族的話,那麼這件事便必然會被人加以宣傳。現在這個時候,不但是奧地利公主來法蘭西前夕,更是郡主剛剛生育之後,如果郡主知道了在她生產之時,她的男人正摟著另一個女人——這種事路易根本不敢想。

他突然發現了,自己居然在同一天傷害了兩個女人,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安娜。

路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他決定讓女畫師繼承之前被剝奪了貴族封號的一家科西嘉貴族。以女畫師成為這一個貴族家庭的子女為交換條件,重新授予那個家族以貴族的頭銜和身份。科西嘉現在失去貴族頭銜的家族許多,路易相信隨便找找就能夠找到。當然,這個家族必須人丁單薄,最後是快要絕門亡戶的,這樣一來,才不會有人利用女畫師的關係來實現野心。

但是,路易明白,在做這一切之前,還有更為重要的一件事需要做,那就是將多事安娜立即趕去奧地利,陪伴她的下一個目標——瑪麗·安託瓦內特。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望郡主

第二天一早,當路易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收到的第一個訊息就是安娜離開了。

不聲不響、不打招呼幾乎是安娜的特『色』。所謂來無蹤去無影,估計就是這類人的特點。和她的來去就和她的所作所為一樣,令人捉『摸』不透。

路易面對安娜的離開,也只是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確實暫時分開一陣子為好。路易知道,自己對安娜的怨恨是有時間『性』的。他現在只是在氣頭上,一旦過了這一段時間,他對安娜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分開一陣子,反而能夠促使憤怒儘快消失。畢竟他對安娜的情感,如情人,又如親人,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比得了的。

安娜是在黎明的時候,乘坐巴斯蒂亞港口的一艘義大利商船離開的。她這一次會直接渡海,去尼斯,然後從陸路經威尼斯往奧地利的維也納,所以不會去往法蘭西本土。

無論是薩丁尼亞王國還是義大利北部的威尼斯,都可說是太平地方,沒有什麼強盜,況且以安娜的身手,普通人也不是她的對手,所以路易也並不擔心一個人上路的安娜會否在路上出什麼事。

早上,在處理完了一些瑣碎事務後,路易便起身前往郡主的房間。

小米倫醫生在早上的時候便來報告過郡主的情況,一句“一切正常”,才能夠令路易安心處理事務。

這位小米倫醫生,只是相對於老米倫的“老”才被路易習慣上稱為“小”,其實他也已經是上三十歲的年紀了,膝小都有兩個兒子——六歲的米勒和四歲的雅克了。

兩位米倫醫生的醫術路易頗為讚賞,所以他也已經決定了,在離開科西嘉之前,給這兩個家族一個貴族頭銜,然後帶他們去巴黎。

巴黎大學是世界科學的中心,但是相對於自文藝復興時代便蓬勃發展的科學技術來說,這個時代的醫學卻仍然有中世紀的遺留。路易有時候甚至認為這個時代的醫生,除了放血治療就什麼也不會。

因此,在遇到了兩個有真材實料的醫生後,路易不僅僅是要重用他們,更是想要以他們兩個為中心,改造巴黎的醫學院。

其實,這兩位米倫醫生,倒是讓路易想起了老神棍巴斯特教授。只可惜巴斯特教授最後莫名其妙的死了。雖說調查結果是意外掉入塞納河,但是路易卻覺得這和王后不無關係,畢竟巴斯特教授知道了太多了。王后要扮演她的角『色』,必須除掉這個最後的知情人。

路易來到郡主的房間中,孩子們也在。

郡主衣衫不整,而一個孩子剛剛被諾埃萊伯爵夫人從她手中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