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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求您,這件事就當作沒有發生過。我會立刻離開,從此以後永遠也不在您和王儲妃殿下面前出現。”伊麗莎白嗡嗡地懇求道。
“不,我沒有辦法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我會負責任的,我不可能在侵入你的生活後放手不管。”路易一邊說一邊輕撫著懷中佳人的背脊,說完之後還不忘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縱然對她的感情很淡薄,遠不如已經如親人般無法分離的瑪麗?阿德萊德和那一見鍾情又吵吵鬧鬧、分分合合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來的深切,可是,出於男人的責任心,路易並不願意將這麼一個已經屬於他的女人放棄。
“不,殿下。”伊麗莎白突然激動了起來,說,“我已經……已經不能再回去了,我也不知道再怎麼回去見王儲妃殿下。”
“王儲妃?”路易暗暗驚駭,心中不解這件事怎麼又和瑪麗?安託瓦內特有關了。
只聽她繼續說:“所以,請讓我走吧我會離開法蘭西,從此再也不回來。”
“你在說什麼?你認為我會放心讓你一個人離鄉別井流落在外嗎?”路易強硬了起來,緊緊抱住她的背,堅定地說,“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害你,就算那個人是瑪麗?安託瓦內特也一樣。”
宮廷之中的爭鬥由來已久,雖然凡爾賽宮廷的前兩任女主人因為種種原因而讓自己的權利旁落,可是也因此讓那些情婦之間的爭風吃醋愈演愈烈起來了。早先的蓬帕杜夫人其實就沒少在這方面施展手段。因此,路易想當然的以為是瑪麗?安託瓦內特會對伊麗莎白不利,畢竟她是令人難以預測的倔強女人。
“不,我寧可王儲妃殿下現在能夠一劍刺死我,這樣我的心反而能夠好受一些。”伊麗莎白難受地說,“我尊敬她,她也是一位值得我尊敬的偉大人物,可是我卻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你認識她?”路易驚訝地問,聽起來似乎還不簡單地只是認識,應該還有更深的一些理由。
伊麗莎白棲在路易的懷中,無法點頭,只能哼了一聲“嗯”。
“你們是怎麼相識的?”路易問。
“我被邀請去洛林為科西嘉女公爵和她的孩子作畫,然後就碰上了懷孕中的王儲妃殿下,然後就也接受了為她作畫的要求。”伊麗莎白說到這裡,不禁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她接著滿懷感激地說:“唯一愛我的父親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的母親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嫁給了一個吝嗇的銀行家,那個吝嗇鬼不僅剋扣家用,而且還拿走我的酬金。這件事被王儲妃殿下知道後,她就出面幫我‘買下’,然後又立即恢復我的自由,讓我成為一個獨立的人。她的仁慈、寬容,令我覺得……覺得她就像是天使一樣令人崇敬。”
“仁慈?寬容?天使?”路易默讀著這幾個詞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問號,只覺得伊麗莎白可能是認錯人了。她是沒有見到另一個瑪麗?安託瓦內特,否則就會知道那不是什麼仁慈、寬容的天使,而是一個嫉妒心和小心眼極多的“惡魔”,一朵美麗妖豔卻又禍害頗多的罌粟花。
“對了,你剛才說她買下你,這是什麼意思?”路易問。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棟雷米女公爵殿下去辦的。”她不敢肯定地說,“她先是給了我的繼父一筆錢,同意將我送到修道院當修女,然後,王儲妃殿下又下命令,將我任命為她的貼身侍女,進而再回復我的自由。這樣我不但能夠獲得從未有過的自由,又有了曾為王儲妃殿下侍女的名聲。”
路易明白了。這個年代的女人沒有什麼地位,基本上就是“三從”,唯一改變命運的方式,一是結婚嫁人,一是賣給他人做奴僕。這對於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無論身份多高貴,無論名聲多麼響亮。就像是伊麗莎白這個已經在巴黎小有名字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