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做了這樣的事。”說著,伊麗莎白就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有些事情若是牽扯到另一個女人,就很難解釋。路易面對這對女人的特殊友誼,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了。

“你不用傷心,你並沒有對不起她。如果是你對不起她的話,那麼我又算是什麼呢?”路易對她安慰道,“況且,你應該知道,既然她是一個寬容、大度的女人,那麼她就不會介意你的事。”

“可是……可是我……”

她還想再說,卻被路易及時插嘴道:“放心吧我瞭解她,這件事如果被她知道了,她只會來找我,而不會為難你,更不會怪責你。所以,你也不需要太介意,也不需要懷有歉疚感。”

事實上只要不被知道的話,那麼一切都不會有事。其實就算是知道了,只要不攤牌,瑪麗?安託瓦內特或許也會將這件事吞到肚子裡。最好的證明就是瑪麗?阿德萊德和那對雙胞胎,她還不是預設了她們的存在,甚至還和她們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其實,如果真的要怪誰的話,也應該怪安娜。這件事想來也是安娜從中做的手腳,否則的話恐怕也不會讓女畫師伊麗莎白來到波蘭,特別是那封信中的內容,更能夠證明這件事和安娜有關。

路易拿他的這位同父異母的姐姐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了,明明管理著修道院,可是卻看著世俗者的事情,而且比普通的世俗者更為世俗。

“殿下。”突然,門外傳來了貝爾蒂埃的聲音。

“什麼事?”路易問。

“被關著的普瓦斯基公爵剛剛自殺了。”

“什麼?”路易吃了一驚,急忙跳到地上,披上寬大的睡袍,也不顧還沒有穿衣服,僅靠一條被單遮體的伊麗莎白,就跑去開了門。

“這是真的?”路易看著有意側過身體的貝爾蒂埃問。

“是”貝爾蒂埃尷尬地點了點頭,接著又說,“不過傷得不重,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我明白了,我這就過去看他。”路易無奈地說了一句後,又恨恨加了一句,“既然他想要以這種方式來讓我見他的話,那我就去見他一面吧”

路易再關上門,回頭來到伊麗莎白身邊,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吻,溫柔地說:“等我回來,不要亂跑,外面可是有很多兇狠的敵人,知道嗎?”

路易半威脅地說完之後,就換上了一套毛皮長袍,開門走了,只留下伊麗莎白一個人戰戰兢兢地還躺在床上,不知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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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決定出兵

堡壘的地下室,一半是儲藏物資的倉庫,一半就是隔著冰冷鐵窗的牢房。(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

鐵窗的兩側,路易和普瓦斯基相視而坐。只是,路易是坐在一張不應該屬於這裡的白木椅子上,而普瓦斯基則是靠著冰冷的石牆,盤坐在同樣冰冷的石板地上。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用這種可笑的把戲來引我注意。”路易看著頭纏繃帶的普瓦斯基冷冷地說。

“不過,您還是來了。”普瓦斯基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你的傲慢性格還真是令人不快。”

“但是您並不介意,否則您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不是嗎?”普瓦斯基露出看透一切地微笑,自信滿滿地說,“我猜想,如果我不把自己的頭磕破,幾個小時後您也會重新召見我,是吧”

“看來這裡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你倒是想明白了很多事。”路易並不否認,對聰明人,多餘的掩飾並沒有任何意義。聰明人常常能夠想明白很多人想不通的事情,這樣雖然可以避免無意義地浪費口水,卻也不是太讓人痛快。路易喜歡又討厭聰明人的原因就在於此。

“正是拜此地所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