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夠冷靜地想明白很多事情,比如說您的野心。”普瓦斯基富有深意地說。

“我的野心?這我倒是很想要聽聽。”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殿下並非是對波蘭王位沒有興趣,只是在擔心波蘭的選王制度。因為戴上波蘭王冠後,必然會和俄國、普魯士等強國產生矛盾,這對於法蘭西來說並非是有利的。若是波蘭王冠能夠永久的戴在您或您子孫的頭上,這筆交換倒是合算,法蘭西等於是在東方尋找到了一個比奧地利更加可靠的盟友。可是,若是您的子孫不能夠再擁有這頂王冠,那麼以一頂不能永久保留下去的王冠來和與俄國、普魯士的敵對交換,就不太符合法蘭西的利益。”普瓦斯基笑了笑說,“殿下擁有全歐洲最強大、最富有王國的繼承權,自然不可能放棄本國的利益來包圍遙遠的波蘭。不過,您也不可能放棄一座白白到手的王冠於不顧。因此,我猜想您是想學您的先祖,尊貴的太陽王路易十四陛下,不僅僅將另一個王國的王冠得到手,還要像西班牙那樣,讓波蘭未來世代的國王都是波旁家族的人,換言之是您的後代。”

聽了普瓦斯基的話,路易雖然心中不是這樣想的,但也點了點頭。將貴族選舉改為世襲君主,這一點聽上去倒是挺有誘惑的,可是說到底還是要讓法蘭西出手阻止波蘭被瓜分,路易又豈會真的上當。他和之前一樣,對波蘭王冠沒有興趣,他的注意力仍然在華沙這座東歐大都市上。波蘭從很早以前就對猶太人以平等對待,並利用猶太人的經商頭腦來積累財富,他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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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國內情況

自從普瓦斯基被放出來後,路易也沒有讓他回去,而是任用他為參謀,實際上是將其軟禁在身邊,以便監視。雖然他也提出過反對意見,卻都被路易給拒絕了。不過,雖然是參謀,可相比起貝爾蒂埃、塞呂裡耶,甚至是新來的騎兵指揮官克勒曼少校,他在路易身邊的地位並不高,甚至都無法參加路易針對出兵華沙所舉行的會議。

這五天之中,路易一方面是在等萊茵軍團整裝完畢,另一方面也是在等待著北方積雪融化。那場入冬之雪並沒有沒完沒了地下下去,從南到北,慢慢地就停了。南方回溫很快,所以早幾天積雪就已經融化了,而北方則一直到了最近幾天。

到了出發的前一天,一切地準備都有條不紊地做好了,但迪昂的突然到來卻讓路易又不得不將思緒放在了其他地方。

迪昂之前被路易派到了維也納,而後就一直在維也納和巴黎之間跑,幾乎快成為了法蘭西駐奧地利的大使。至於路易和他的聯絡,反而是需要透過信使。

他這一次來,是告知路易兩件事,一件公事和一件私事。公事是路易被要求在聖誕節之前返回巴黎,而私事是路易的家人,包括懷孕中的王儲妃和科西嘉女公爵及那對雙胞胎都被安娜遷到了阿爾薩斯的首府斯特拉斯堡。

這兩件事對於路易來說都有點意外。

公事方面,路易現在仍然記得王祖父之前的命令是讓他在波蘭待到明年,現在召他於聖誕節之前回去,不可說不突然。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這種行為看上去就像是在掠奪兵權一般。即使他回去後就會被任命為攝政,可若是手上沒有兵,那麼他這個攝政的位置也坐不穩。

至於私事,這件事相比起公事更讓路易意外。斯特拉斯堡是阿爾薩斯的首府,而且因為濱臨萊茵河,又處於中西歐交結,實際上比路易之前統治洛林、阿爾薩斯這兩個地區是所駐留的南錫更為富庶。(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如果說安娜是顧慮到洛林境內的貴族、教會勢力,才將兩位瑪麗和雙胞胎遷到那裡,這在平常時候並沒有什麼可說的,可問題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的產期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