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終成好事,這墜兒姑娘的福氣不淺啊。”

嚴鴻大吃一驚,急忙扯著嚴俠走到一邊道:“嚴二你胡說些什麼?仔細被旁人聽見,讓那小丫頭怎麼活?”

嚴俠卻依舊一臉猥瑣的笑道:“少爺,您這還想瞞著小的啊?那趕車的嚴信,每月舀著咱的銀子,買的不就是一個嘴嚴麼?他對別人嘴嚴,還能對咱自己人嘴嚴?您和墜兒在馬車裡待了半天,小丫頭下車時看著也是一臉chūn意,不用說,總算是沒跑出您的手去。正所謂肉爛在鍋裡嘛,我這特意給您道喜來了。”

嚴鴻冷冷哼了一聲:“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嚴俠看嚴鴻表情嚴肅,趕緊道:“您放心,除了咱幾個,沒人知道。嚴信那我下了死話,敢說出去,他就別想活。當初他欠了李剝皮八十兩的印子,要沒您給他還上,他早就被填了通惠河。這份恩情在,他也不敢亂傳您的事。”

嚴鴻這才點點頭,道:“這件事,都不許再胡說了。我和墜兒沒像你們想的那樣。我早晚要收她,那也是光明正大,不會搞那偷雞摸狗的事。誰再把胡亂猜測話亂嚼舌頭,老子不管誰說的,第一個打斷你的老腿!對了,生意上如果有什麼事,也記得趕緊來告訴我,免得出了什麼漏子。”

嚴鴻最後這一句,純粹是想趕緊岔開話題。但嚴俠卻不放鬆,還是獻媚的道:“這麼說,那小丫頭公子還是沒到手?要不要小的再幫您搞點那個藥,讓您成了好事?”

嚴鴻一聽,抬腿做勢要踢,才把他轟走。看著嚴鴻打馬而去,嚴俠才嘀咕道:“少爺也是,非要裝什麼清高。當初和胡氏娘子都已經洞房花燭多少天了,不還是讓我搞了些那個藥來取樂麼。怎麼對付的小姐,就怎麼對付丫頭,本就天經地義啊,這回卻是怎麼了?”

嚴鴻打馬到了國子監,今天與昨rì也沒什麼區別。只是來教室的不是昨兒那位博士胡圖胡夫子,換了個學正,名叫沙查,卻要大家練習書法。這說白了,也是國子監的博士、學正們被監生大爺們逼的走投無路之下,想出的不得已的辦法。

畢竟什麼復講、背書,照這些大爺們的能耐,恐怕都不可能了。也只好讓他們寫幾個字,練練書法。就算寫出來蟹爬蝦跳,總也能湊乎一篇。萬一其中有個書法出眾的,說不定也能被天子垂青,得個官職呢。

那學正沙查夫子,其實還存著巴結嚴嵩的念頭。嚴閣老書法當世一流,想嚴鴻家學淵源,雖然文學不jīng,這書法總該過的去。昨天這傢伙上課做chūn夢,口出浪語,丟了面子,今天誇誇他的書法,也好給他露露臉。

哪知等到大家把功課交上來之後,沙夫子就傻了眼。便是個普通的童生,字也要比嚴鴻強的多啊。就這筆字,當初怎麼中的秀才?旁邊的幾個監生,也都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嘿嘿,本說我們的字已經夠差勁了,想不到啊想不到,終於有墊底的了!

眼看學正那張臉扭曲著出了房舍,嚴鴻已經徹底麻木了。隨便你們恥笑,反正老子是錦衣五品千戶,什麼監生不監生老子不在乎,愛咋咋地!

到了中午時分,墜兒果然又來送飯。那趕車的嚴信一見嚴鴻出來,就遠遠的跑開。嚴鴻上車後,墜兒一臉緊張地說道:“姑爺,這嚴信是不是聽說了什麼?我發現,今天他對我恭敬得很,簡直……簡直就像對府上的太太們一樣。”

嚴鴻想,你這丫頭哪裡知道人心險惡,嚴二總管布著眼信呢。他不想她害怕,只得哄她道:“沒什麼,這嚴信做人機靈,看的出姑爺我喜歡你,自然要恭敬你。這也是人之常情,別害怕。”

墜兒聽了嚴鴻的話,心裡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聽姑爺說“我喜歡你”這幾個字,臉上紅雲又飛起來了。嚴鴻看她那副嬌羞帶怯的模樣,分外疼愛,忍不住又一把摟住,飯也顧不上吃,便在這座位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