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抱抱起來。墜兒哪裡反抗得了。

二人一番耳鬢廝磨,嚴鴻才問道:“你家小姐到底為什麼總是惱我?說來我們夫妻一年有餘,就算先前我粗暴了些,最近這大半年來,我自問對她還算不錯,怎麼她對我還總是不冷不熱的?讀個書算啥,也要給我甩臉子?莫非別有什麼隱情?”

墜兒嚇了一跳,忙說道:“姑爺不要亂想。小姐只是從小xìng子怪了些,有時候她對人好,只是旁人感覺不到。當rì姑爺墜馬後,小姐幾天不眠不休,衣不解帶的伺候,人都快累倒了。姑爺墜馬後,變得比以前好了,小姐也經常跟我說起呢。只是,小姐她從小生長在書香門第,讀過書,認識字,又看了不少才子佳人的刻本,心裡想的良人是那飽讀詩書的書生公子,他rì科場奪魁的狀元郎。因此對姑爺才有了許多希望,有時候催逼得急了些,姑爺莫要多心。”

這些話,其實墜兒不說,嚴鴻也是大致知道的,這會兒只是舀來隨便閒聊。但是聽墜兒說到什麼飽讀詩書的書生公子,心頭微微一動,總感覺眼前湣�鴣魷至艘桓鯰白櫻��聰氬黃鵠詞撬�K�掛參匏�劍�氬黃鵓退鱴ìng不想,一把箍住墜兒的纖腰問道:“那你呢?是不是也想的是這麼個人?那姑爺這樣不學無術的,你想必是討厭的很了。”

墜兒卻生怕姑爺多心,再加上心裡藏的那個秘密,只怕哪天暴露出來,那可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她急忙分辨道:“哪的話,奴婢可沒這麼多想法,只盼著有個人能知冷著熱,不要對小婢非打即罵,奴婢就感激不盡了。斷沒有什麼二心。再說,姑爺你身為錦衣武臣,五品千戶,這麼大的本領,怎麼能說是不學無術?”

嚴鴻聞聽,怪笑一聲:“說得好,說得好!墜兒,姑爺今兒就叫你嚐嚐姑爺的本領和學術!”說罷,祿山之爪惡狠狠襲擊出來,直接把墜兒按倒在馬車座上,恣意妄為。不多時,就把個小丫鬟弄的嬌喘不止。

看著這個可人丫鬟的樣子,嚴鴻心頭湧起一絲惡意的**,今兒索xìng叫這小丫鬟多體會體會好了。他俯下身子,輕聲在墜兒耳邊道:“墜兒,還有更厲害的呢。”可憐墜兒到了這個地步,正如狼爪下的羔羊,只是睜大眼睛,害怕地點點頭。

不多時後,早已躲開的車伕嚴信,隱隱聽見車裡什麼奇怪的聲音。過得一陣,嚴鴻從車上跳下來,吩咐趕車回去,又jǐng告他,連對嚴二也不許說,不然我打折嚴二的腿!嚴信當然忙不迭點頭,但偷眼看時,車中的墜兒滿面chūncháo,眼眶中淚水充盈。而jīng心準備的點心,好像也給打翻了。

嚴鴻這麼一鬧騰,一盒子點心沒吃就給打翻,只得去路邊的茶坊另外胡亂吃些東西。到了下午再進教室,卻無課業,同窗們又每人捧本書在那裡聊天睡覺。嚴鴻也就繼續伏在桌上衝盹。想著剛才車中墜兒的模樣,真是分外心猿意馬。

睡不多時,司業張居正又把嚴鴻叫到自己的房舍內。師徒二人見禮後坐定,張居正道:“嚴君,昨rì你我師徒一番對答,看你卻頗有些有趣的想法。今天為師再來考教考教你。今rì朝中,官員怠惰,遇事互相推,導致政務拖沓,你說該當如何處置?”

嚴鴻心想:這個題算積分麼?不過打死他也不敢把這話明著問出來。考這種大方向上的題目,嚴鴻還真是不怕。尤其他在前世吃夠了績效工資的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