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煊一瞬間眼睛血紅,他攥起了拳頭,衝到了段常在的面前,其他的編輯看到了之後馬上就要上來攔住他,結果段常在打住了他們。

他直愣愣地盯著段常在的眼睛,然後說道:“或許律師函上還要加上故意傷人這一條,你很聰明,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的。”

唐煊呲了呲牙,舉在空中的手懸了半天,最終還是放下了。

“算你狠,老子不幹了,老子不畫漫畫了還不行麼!切,漫畫這玩意老實說也就是覺得還算一個不錯的媒介才加入的,現在想來不過是個垃圾而已,你們就抱著那些愚不可及的土坷垃沾沾自喜吧!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我拭目以待。”段常在揚了揚眉毛說。

唐煊最後瞪了他一眼,又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編輯,發現這些人當中竟是沒有一個來勸說自己的,便咬了咬牙摔門而去。

一眾編輯目送著唐煊的背影消失在了樓道口,這才嘰嘰喳喳地議論起這個狂妄的傢伙,當然,清一色都是貶低唐煊,哄抬主編英明神武的。

“剛才我的表現還不錯吧?”段常在問。

頓時,馬屁滔滔,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陳楠住院《stakes》休刊這件事上,沒有人是站在唐煊那一邊的,態度堅定的段常在,反而在fantasy大幅度的改革之後,久違地贏回了一些票數。

當然,這種層面上的東西,自然不是唐煊能夠知道的了,他正跌跌撞撞地奔出了門,然後買醉發洩去了。(未完待續。)

463。唐煊的遭遇

也不知道幸運還是不幸,唐煊的這趟去酒吧抒發鬱悶之旅,意外的遇上了一個職業電影製作人,兩個人聊得竟是意外地投契。唐煊這邊就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對方,說自己怎樣怎樣的懷才不遇,遭到了編輯的惡意對待和合同陷阱。

“嗨,我看老弟你這麼有才,何必在屈居於那種地方受那個鳥氣,老實說我是不看好那些紙媒的,是,不可否認,那些個頂層的人是賺錢,但有幾個,再說了,他賺的錢是什麼錢,是編輯部發給他的死工資嗎?還是靠賣書賺的那點版稅?錯,賺大頭的都是ip炒熱了以後帶動的電影電視以及周邊的錢,這個才是大頭啊!”

看到唐煊深以為然,製作人喝了口酒繼續蠱惑道:“你說一個行業大家擠破頭的,只有一兩個人賺錢那叫賺錢嗎,不,要大家都賺錢,荷包鼓起來才算是真賺了錢,而且你說你畫漫畫,週期要多久,人家一部電影,實際拍攝的其實只有十天半月,有些快的幾天就好了,但你看看那些演員的片酬,現在一個三線的都敢開口十幾萬了,賣座的電影更是用億作單位,你說是這個賺錢,還是你畫漫畫賺錢啊?”

似乎怕唐煊不信,製作人繼續對他說道:“我以前有個朋友,早幾年出過一本書,或許你也讀過,頗有名氣,現在還有一堆人把他吹成個仙,但他私底下跟我說,寫個毛書啊,老子當年寫書賺的版稅,今天特麼的買不起一個廁所,而老子現在做了編劇,替人家寫劇本,出門有人預定飛機接送,住的也是五星級賓館,這特麼還寫個鳥啊。”

唐煊問了名字,發現還真是名人。

當下,他也不糾結了,想當年周星星同學也是個死跑龍套的,但是他在酒吧裡面遇到了改變他一生際遇的李修賢,自己不也是一樣嗎?

當即,趁著酒興雙方又聊了一陣,製作人給了唐煊一張名片,讓他把他寫的稿子拿來看看。

唐煊本來是來酒吧買醉的,但得到了這條啟示之後,他決定不再沉淪,要讓那些質疑他才能的傢伙們,好好看看——老子總有一天要把你們所有人都踩在腳底下翻不得身。

不過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的道理唐煊還是明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