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抱有磅礴野心卻只知道一味妄想的空想家不同的是,他不僅有才能,而且注重於實踐,如果不是他的性格太過執拗,或者說目空一切,或許距離成功僅僅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但唐煊是不會感覺有問題的那個人是自己,而是那些庸才們妒忌自己的才能,無法理解所以選擇了迫害,歷史上多少出類拔萃的天才都成名於死後,但是他不一樣,他要逆天改命,從雲端俯瞰那些凡人乞求饒恕阿諛奉承的臉。

懷揣著這樣的情緒,他很快就創作出了初稿,並且花了大概兩天的時間,投遞給了那位他在酒吧裡面遇見的製作人,並且打電話給了對方。那位製作人當時只是藉著酒興隨口和人吹逼的,沒想到還真忽悠到了一個文藝青年過來。

他草草地看了看對方發來的東西,該怎麼說呢,還真有點兒水平,至少他這樣看下來,文字的素養挺高的,故事也挺能吸引人。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題材的問題。

拍電影可不比你寫小說和畫漫畫,天馬行空,怎麼厲害怎麼來。

事實上,拍電影受限於科技,經費還有場景演員等等一系列的問題,調和這些就是製作人的工作,但他一看這個稿子就知道沒戲,不是每個人都有大魄力投資十個億叫你拍魔獸的,就算有,那也要有粉絲來替你買單,人家認識暴雪和導演鄧肯瓊斯,但誰認識你唐煊啊。

事實上,在他們這一行裡,首先看中的是名,有了名才有利,否則就是捨本逐末,最後鬧得虧損收場的結果,誰也沒辦法交代。

但他要這麼跟唐煊說,未免顯得有些不近人情,而且這人還是他瞎吹逼忽悠來的,總之,他發給唐煊一篇簡短的回信,告訴他,稿子他讀了,先肯定他寫的很不錯,但是拍電影的劇本跟漫畫劇本不同,最好來源於生活。”

本來,他以為就這樣完了,沒想到,唐煊收到回信之後反而倍受鼓舞,確實啊,他在這個編劇界還籍籍無名,要想成功,必須從最底層開始,不過也沒關係,憑藉著自己出色的條件,以及攀上的這個跳板,只要能拍攝成電影的話,一定能夠一飛沖天,從此晉升為頂級的行列吧。

他這樣想著,還專門的去研究了一下最近熱映的電影,並買來如何編劇的參考書,認認真真地研究起來。

出乎那位編劇意料,是當他再一次看到唐煊寫的劇本的時候,別說,這小子還真是厲害,這個稿子和第一次他看到時候簡直判若兩人。這一次他總算重視了起來,認真地跟對方溝通了一番,然後給出了意見,讓唐煊修改之後再投遞給他。

這一次,唐煊彷彿看見了希望的曙光。

但是當他迫不及待地按照對方的意思改好之後,卻彷彿泥牛入海,一個月,兩個月,製作人那邊的音訊全無,就算打電話過去,對方也是極盡敷衍地告訴他,在選擇合適的導演,合適的演員,在策劃,在篩選,在配合其他的檔期,所有的藉口都說了一遍。

最後,唐煊暴露出他暴躁的一面,而對方也是被他問煩了,直接一句回應他:“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就是一個放不上臺面的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本來還打算給你一個機會的,把這些本子放在一起,給公司挑選,但這事你就算了,我們可請不起您這樣的大牌!不是我說什麼,你要是有雨涼老師一半的出名,人家搶著都來要你,難怪你的編輯要懟你,什麼玩意!”

對方說完就掛了唐煊的電話,並且把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唐煊對著滿是忙音的電話呆滯了幾秒,然後怒吼一聲,把手機給砸了。

這貨從此退出了acg的行業,去幹別的了,不過在若干年以後,歷經社會磨礪和洗禮改掉那一身為我獨尊性格的唐煊倒是在別的領域闖出了一番天地,不過,這就不是我們這個故事敘述的事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