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一會兒就回來,最多十分鐘,乖。”

林風咬了咬唇角,眼眶迅速的泛紅,彷彿淚水隨時都會掉下來:“你快一點……”

羅冀一個從不對人心軟的人,這時幾乎要說算了不走了我留下來陪你吧。這個念頭在他心裡晃了一下就立刻引起了他的警醒,為一個這樣的小東西就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羅冀俯身親了他一下,溫柔而不容拒絕:“聽話一點在這裡等我,明天帶你出去玩。”

林風哽咽著點點頭。

門的聲響開了又關,腳步聲從走廊上漸漸遠去。林風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大概過了半分鐘,他抬起頭深吸一口氣,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誰在外面?”

門再一次被推開了,金石靠在門框上,上上下下打量著裹在毯子裡的林風:“嘖嘖,幾年不見,蓮花兒你出落得越來越水靈了嘛。”

林風一低頭,神情輕軟,彷彿無限害羞:“這位大哥你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若不是金石有抵抗力,此刻估計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撲上去化身色狼。

金石走上前,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手指在煙盒下一彈,準確的跳出來兩支菸。他自己點了一支,另一支在林風眼前一晃:“不來一根?”

床本來就小,他佔據的位置又大,林風又往裡縮了縮,毯子因為不夠裹,一截光滑細膩、線條優美精緻的小腿□在外,“……剛畢業的大學生,哪兒會抽菸呢,您真說笑了。”

金石嘴角抽搐了一下,叼在嘴裡的煙掉到了地上。

林風彷彿極其的不好意思一般,瓷白的臉頰上泛出輕薄一點血色來:“這位大哥您最好把煙撿起來然後快點離開,我心情正不好過,萬一怎麼著冒犯了您,那可怎麼好意思?”

金石一把扔了菸頭,抓住林風一隻腳踝,獰笑:“我倒想看看你想怎麼冒犯本大爺!”

他原本是坐在床邊上,這會兒非常敏捷的起身,一手抓住林風小腿,一手就向他鎖骨之上細白的脖頸抓去。金石一隻手的力量足足有兩百公斤,這一抓別說林風那一截脆弱不堪的小脖子了,就是床柱都能給他抓得粉碎斷裂開來。

林風猛地側身偏過那一擊,剎那之間的動作輕得彷彿落花拂動,連一點風聲都帶不起來:“這位大哥您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的這是何必!”

金石一個字不答,咔的一聲雙指併攏彎曲,關節凸起,手背上青筋暴漲,直直的向林風眼窩上搗去。林風背後是牆壁,一隻腳踝被金石抓著,看上去躲無可躲的時候,竟然輕輕巧巧側身反擰,腰身柔軟得像沒有長骨頭一般,從金石的手臂之下穿了過去。

金石只覺得眼前風聲一閃,林風另一條腿橫空劈來。他猛地放開林風的腳踝,刺啦一聲退去幾步遠,還沒站穩就只見林風轉身猛地一揮,長毯被他一頭裹在身體上、一頭纏在手臂上,隨著手臂的力量化作一道風聲狠厲的絞索,剎那間絞住了金石的脖子。

金石不可能在這千分之一秒的時間避開來,只覺得天地旋轉,被林風硬生生的絞住了脖子順地拖到眼前。金石一隻手急速抓住脖子上的長毯幾下掙出一點點呼吸的空隙,然後猛地發力一個鯉魚打挺,一拳揮到林風面前。

林風狠力抽回長毯,半空中連續幾個空翻退去了房間的另一頭。金石一擊得手趁勝追擊,一步衝上前抓向林風的脖子,卻不防在這剎那間被長毯絞住了手腕,頓時心裡一驚:不好!

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石之間林風一手抓著毯子裹住身體,一手絞著金石的手把他扔上牆,隨即整個人俯衝,結結實實的把金石按在了牆面上。

金石倒抽一口涼氣,只看見林風右勾拳直直揮來,頓時心道完蛋。這一拳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