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吧。”

羅冀突然心生不妙,他抬眼向大門口望去,只見樟木雕花門從外邊往裡推開,幾個楚家保安模樣的人圍著中間一個人,一步步的走進來。

——是林風。

他就穿著一件羅冀的白色短袖T…恤,底下一條短褲,從膝蓋一下小腿全露在外邊。不知道是大廳水晶吊燈光芒太璀璨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那一段雪白的面板顯得格外奪目,幾乎耀得人睜不開眼睛。

金石的臉色微微變了,隨即裝若無事一般別開臉,笑道:“聽說羅先生最近弄到一個漂亮孩子,沒想到百聞不如一見,真是好豔福。”

羅冀臉色鐵青,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脫下外套裹住林風,聲音幾乎稱得上是咬牙切齒:“好你個小兔崽子,你怎麼跑出來的?”

大廳裡觥籌交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注意到全場,但是附近一圈客人的眼光都投了過來。林風好像剛剛還在家裡洗過了澡,頭髮因為潮溼的水汽而顯得有些凌亂,水滴順著鬢角流下臉頰,低落到深深的鎖骨上去。那一截半明半昧的精緻的線條讓人忍不住吞嚥口水,十有八九的人都把目光定在了他微微張開的、粉色的唇上,羅冀甚至可以用眼角的餘光看見幾個毒品行當的走私商牢牢的盯著這邊,連目光都移不開。

羅冀的臉色已經沉得可怕了:“你怎麼會跑過來?人呢?一大堆人都他媽看不住你一個嗎?”

林風靠近他,幾乎是故意把唇間溫熱的氣流吐在他耳廓上,“——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金石你太悲催了

羅冀抓住他後腦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一個粗暴又深入的吻幾乎要把林風的唇撕咬嚼碎,吞噬下去。

林風一隻手被羅冀抓著反擰在身後,因為呼吸不過來而站立不穩,只能用另一隻手拼命掐著羅冀的肩膀,指甲都幾乎掐到肉裡去。看上去羅冀非常享受這種刺激性的微妙痛楚,他在林風的唇角上咬了一下,看著他:“現在告訴我你怎麼跑出來的?只有你一個人?你怎麼過來的?”

“我拆了浴室的排氣扇,現在他們都以為我在浴缸裡昏過去了。計程車在樓下等著你付賬,”林風懶洋洋的攤開手,“你在跟那個人說什麼?他看上去一臉不像正經人的樣子。”

金石正好走過來,觸到林風的目光,那眼神就像是存心要挑釁一樣。

金石打了眉釘的眉角抽搐了一下。

事實上再見到林風之後,他的表情已經算是非常正常的了。因為大廳中很多道上有名有姓的人都在用目光視奸這個勾人的小東西,那眼神幾乎能把林風一寸一寸從頭到腳的剝光。

羅冀把林風打橫抱起來,穿過走廊,繞到宴會大廳之後。這裡有一排預備好的休息室,他隨手推開一間把林風扔進去:“你給我在裡邊呆好了,我去應付一下就回來。”

林風抓住他的手:“如果你敢懲罰我什麼的話,你回來的時候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羅冀不怒反笑,伸手在林風后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哦對,你個小王八蛋滑溜得像魚,萬一轉身回來就不見了怎麼辦?”

他眼神太邪惡,林風蜷縮了一下,然而羅冀的動作更快,一步繞過去用膝蓋把他胸口抵在地面上,然後刺啦幾聲,動作利索的把林風全身剝了個精光。

林風大驚,竭力的反抗:“羅冀!不要這樣!別,別,你幹什麼?”

羅冀把他抱到休息室的小床上,用毯子裹起他□的身體,狎暱的在他頭髮上親了一下:“很好孩子,我看你這樣還逃不逃得出去。”

林風蜷縮在床角上,驚恐的看著他。

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讓人無法抗拒,柔軟而溫暖的,就像小動物一樣。羅冀原本一頭惱火,看著他這個樣子又實在是狠不下心來,只在他臉上輕輕撫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