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回到香港來了的羅冀。

吳彬低下頭,看到座位邊林風搭在身上的手。那隻手原本堅定有力,現在卻因為重病而明顯削瘦了下去,甚至有些瘦骨伶仃的感覺。

他想去抓住那隻手,但是突然一滴水跡濺在手背上,讓他的動作僵在了半空。

那滴水跡在林風的手背上緩緩滑落,就像是淚水滑過臉頰的痕跡一般。

飛機經過二十三個小時的滿場飛行,到達約翰內斯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下飛機的排隊出關,然後他們還需要轉機和搭乘越野車,經過漫長的顛簸之後才能進入基地的分割槽。

“我去買幾瓶水,”吳彬出了關,站在大廳裡向周圍環顧著,“啊,還有餐廳,我真是吃不了飛機上比橡皮筋還堅韌的牛肉,我去叫點外賣來。你要一起去嗎?”

林風站在垃圾箱前,扶著牆站起身,喃喃著道:“我意外的竟然暈機,竟然暈機,我怎麼會竟然暈機……”

“我在原地等你,”林風搖搖晃晃的走到長椅邊坐下,臉色蒼白,“我嘔吐的時候不想被人看見……”

剛剛才抵達了兩個航班,餐廳和免稅店裡都很熱鬧,吳彬大概要去一會兒才能回來。林風靠在長椅上,因為神經放鬆而稍微有點迷糊,然而剛剛要墜入夢鄉的時候就被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驚醒了。

他猛地睜開眼睛,兩個黑西裝男一左一右站在眼前,彬彬有禮的欠了欠身:“請問是小林公子對嗎?羅先生抽不開身,讓我們過來一趟找您。”

林風瞳孔微微緊縮,一隻手在口袋裡不自覺的握緊。

“你們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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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瞳孔微微緊縮,一隻手在口袋裡不自覺的握緊。

“你們要幹什麼?”

兩個黑西裝男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低下頭遞上一個信封,說:“請您放心,羅先生只說讓我們來交給您這個,沒說其它任何事。”

林風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信封,半晌沒有去接。

“小林公子……”

林風抬起頭,盯著那個人的眼睛,輕輕的問:“羅冀呢?”

“這個……羅先生他還在香港……”

“……哦,他沒有自己來啊。”

林峰伸出手去結果那個信封,久久沒有動作。保鏢看他的臉色也不像是高興或不滿,好像什麼情緒也沒有,如果硬要說的話,倒是給人一種隱隱的失落的感覺。

“這個……您……”

“啊,哦。”

林風撕開信封,裡邊滑落出一張信用卡,一封信,他展開來一看,卻是銀行歡迎開通業務的公函。

沒有羅冀的隻字片語,一個字也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林風舉起那張卡問哪兩個黑西裝男。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羅先生沒說什麼特別的……只說如果以後遊戲公司發行了新遊戲……至少您可以隨心所欲的買點卡來玩……”

“我可以扔掉嗎?”

“……啊?”

林風看著那張信用卡,“我可以扔掉嗎?”

兩個保鏢一時語塞。林風頓了頓,站起身來把卡塞進褲子口袋裡。

“算了,以後我自己去問他好了。”

吳彬買了咖啡和外賣,回到原來的地方,長椅上卻不見林風的影子。他環顧周圍,看見林風正坐在牆角里,抱著膝蓋,臉深深的埋在手心裡。

“……您怎麼了?”

林風沒有抬頭,半晌輕輕的說:“我覺得好像被拋棄了……”

吳彬稍微驚訝了一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林風把臉埋下去,甕聲甕氣的說。

吳彬於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