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捋著白花花的鬍子,淡然的說道,“魏王有心了。”眼裡的激動雖然仍未散去,可是眼底卻已經浮現了一抹憂思,餘角的目光已經撇向了不遠處的房遺愛。

陸機的名字房遺愛並不熟悉,只是在歷史課本上見過一眼,至於是幹什麼的,之前房遺愛也不知道,不過瞄了眼激動的虞世南,在結合各人的話語,也知道了這位肯定是位唐朝之前的有名書法家。

“李泰是擺明了想找你麻煩了。”長孫渙一邊夾菜,一邊悄悄的挨近房遺愛,小聲的提醒道。

雖然房遺愛的書法被虞世南等人稱讚過,可是要和古人比,怕是有些小巫見大巫,而房遺愛能夠拿的出手的也就是他的醫術和書法了,現下肯定用不上醫術,那麼也就只能是送上自己的字了。只是,有李泰珠玉在前,無論房遺愛送或不送,貌似都討不到好,而且也都落了下乘。

對於這一點,不只是長孫渙,在座凡是有些腦子的人都清楚了李泰的打算。只是看著房遺愛沒有反應,仍舊努力吃喝,還不時的照顧一下身旁的淑兒。眾人均是不解的把目光轉向了神sè如常的房玄齡,希望能夠在房玄齡的臉上尋找到什麼異樣的線索,可惜全都一無所獲,包括虞世南。

房遺愛剛丟給長孫渙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還沒來得及嚥下口裡的菜,李泰那討人厭的聲音就傳來了。

“房遺愛,你也算的上是恩師的半個弟子,不知道你可曾有單獨的壽禮,為恩師奉上?”

原本還有些喧鬧的壽宴場面,頓時吃喝聲說話聲齊齊啞火,只留下了樹上知了不知疲倦,不解風情的鳴叫聲。

房遺愛不緊不慢的嚥下了嘴裡的菜,微不可查的嘆息一聲,然後站起身來,滿臉謙和的笑容,捧著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長木盒,恭敬的來到了虞世南的身前,說道,“學生沒有那份財力,沒有那份眼力可以與魏王相媲美,只能是獻上學生自己的字畫一幅,恭賀先生壽辰。還望先生不要先學生寒磣就行。”

李泰的神sèyīn晴的變幻了一下,隨即趕在虞世南開口前,面帶譏諷的說道,“哦?房公子的字畫?字倒還罷了。只是這畫,”李泰頓了一頓,留時間給大家消化了一下,完全沒理會老壽星虞世南有些yīn沉的臉龐,繼續說道,“只是這畫,嗬,不知道是否仍舊是那“觀音眉心一點硃紅”?”

眾人心下悶笑,顯然房遺愛奉旨畫觀音圖的“軼事”,已經在眾人見傳開了,只是礙於虞世南和閻立本當場,所以未曾笑出聲來。

而閻立本的臉sè已經先於虞世南,完全黑了下來,不悅的掃了眼有鬧場嫌疑的李泰。

房玄齡倒是沒事人一般,面sè如常。

看著房玄齡如常的神sè,虞世南短暫的怔了一下,隨即明白,房遺愛的畫作肯定是透過了房玄齡的稽核,不然房玄齡不會如此,心下隱隱對房遺愛的字畫生出一絲的期待。當下變換到一半的臉sè也漸漸的恢復如常了。

(悲催的幹活,某雲現在每天從早上八點忙活到晚上十點!收拾收拾,也就是晚上十一點,最早十點半才能閒下來碼字!所以最近可能跟新很慢,每天只有一更了!這也得碼到半夜四點!然後不到七點起床,收拾收拾再去幹活!嗚嗚嗚……只能委屈大家每天只看一章了。還請見諒。)

第一四七章 賀壽2

“皇上所要觀音圖是為了祈福,需要供奉於寺廟。在下的畫筆雖然不敢自誇,卻也不懼。只是事關重大,所以這才託請閻師執筆,自己在閻師的指導下點下了眉心硃紅,這樣既不違逆皇上的旨意,卻也能使供奉於寺廟的觀音像更加完美,無損皇上威嚴。這有錯嗎?”房遺愛望著李泰說道。

“哼!”

李泰臉上的難sè一閃而過,冷哼一聲,語氣不善的說道,“既然房公子對自己的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