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可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京城如今不算太平,前番的刺殺案才過去沒多久,您不應該出來。”

“孤明白了。”太子好脾氣點頭,又讓身邊的侍衛把名貴的藥材遞給方幼眠。

他跟喻凜說了一會話,先是說他的書務,表示這些時日喻凜不在,他也不曾偷懶懈怠,其餘便是公事,期間還談到了寧王,事關朝廷機密根本,方幼眠頭埋得越發低。

約莫半個時辰,喻凜讓千嶺帶著他身邊的暗衛,夥同御林軍,大內的高手,以及督查司的人送太子回宮。

鬧騰了一天,人終於都走了。

晚膳方幼眠喂喻凜用的,他說讓人擺在小几上,他可以自己吃。

可方幼眠沒叫他動彈,即便是些皮外傷,可要想好得快一些,還是要諸多小心才是。

用過了晚膳,太醫前來換藥。

眼看著是比昨日好了些,可看著依舊觸目驚心不減半分,方幼眠都不自覺緊張了起來。

這恐怕要養很久才會好。

也好,不能做事,她也就不用吃避子藥丸了。

先給喻凜擦拭身子,方幼眠才去浴房梳洗自己。

待她走後,喻凜鼻息之間呼吐出一口熱氣。

擦拭臉以及手腳還好,可再觸碰到旁的,方氏那雙柔弱無骨的手攜裹著巾帕,觸碰過他的腰腹,力道適中綿合,還是叫他忍不住肉浮骨酥起來。

她細緻入微,自然發覺了他的不適,可她沒有轉過來彎,只以為是力道用重了一些,碰到了他的傷患。

緊張兮兮問他,“是不是碰到了?”

喻凜看著她神色靈動的小臉,又專注又可愛,真是

他輕嘆,“沒有,你擦你的就是。”

想要她與自己親近,得到了心裡的愉悅,可換個層面來說,也是一番折磨。

他低估了她對他的影響力。

有時候他都覺得不妥當,怎麼能對著她總生出那樣的心思,若是叫她知道,會不會惱怒生氣,奮力將帕子給丟到他的身上,或者再罵他兩句?

這些他都不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她必然羞赧,小臉紅成一片,低著頭背過身不願意看他了。

照舊的,躺下,方幼眠睡在他的身側,她還是轉過來的姿勢,對著他。

喻凜側眼就能看到她漂亮的小臉,她的目光就凝在他的身上。

喻凜沒有如同昨日一般說起他在邊關的那幾年。

低聲喚她,“眠眠。”

看著他傷口的方幼眠,淡嗯一聲。

喻凜停息半刻,問起她往事。

“能不能跟我說說,我在外的那三年,你是怎麼過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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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親一親嗎?”◎

乍聞此言, 方幼眠微愣。

喻凜一直留心她的神色,自然沒有錯過她的反應。

她不止微愣, 驚詫他的問話,黛眉也蹙了起來,粉唇微抿。

即便方幼眠還什麼都沒有說,喻凜已經從她的反應當中約莫得知了一些。

人回顧往昔,若是那段時日輕鬆愉悅,不該是這樣的反應,他早便預料到了, 真正見到她的反應,心裡越發的內疚鬱悶,是他虧欠了她的。

方幼眠很快調整了反應神色, 淡笑著反問,“夫君怎麼忽然提起這個?”

喻凜看著她小臉上淡淡的笑容,垂落在側的指腹不自覺摩挲起來。

不明白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什麼旁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