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高一點點,如今才過了不到半年,就竄老高。

他經常鄙視我:“薛老師,你是不是練過縮骨功啊?”

“去,去,去。”我說,“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老師。”

我一直個子小,用某種缺德話來自我形容就是過了少女期以後似乎再也沒有發育了。但是白霖她們笑話我就算了,連這種小屁孩也來湊熱鬧。

為了薰陶彭羽對大學校園的認識,加強對學習的渴望,彭媽媽跟說,她希望彭羽能到我們學校去薰陶下,更加真切地認識什麼叫高等學府。

星期日,我北大門的門口接他,結果等了半晌也沒見他人影。

我都還沒發怒呢,他到先來了電話,“薛老師,你不能這樣啊,扔我一個人在這兒站老半天了。”

“我不就在門口等你麼。”。

“不可能!”他惱。

“怎麼就不可能了!”我更怒。

比劃了半天才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