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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求妻子溫良,賢淑端方。市井流俗之輩,娼……娼*婦之女,並非我心之所求。”
此言出,滿堂喧譁聲起。秋多喜氣得跳腳,卻被舒棠拉住衣角。舒棠蒼白了一張臉,左右望了望,神色十分迷惘。默了一會兒,她又低聲喃喃道:“這些事我真沒做過,一點也沒……”
然而,臺下責罵聲,早已蓋過了她蒼白的辯駁。阮鳳立在角落,捏緊了一雙拳頭。饒是素來鎮定的司空幸,也不由喘著粗氣。唯獨雲沉雅,默默地瞧著鸞臺上,面色平靜如水,眼底波瀾不驚,讓人瞧不出他在想什麼。
這會兒,蘭儀又笑起來:“左御史,奴家以為,舒姑娘雖罪證確實,但不妨讓劉媒婆將方才的話說完,也好定她的罪。”
左御史聞言,深覺有理,便道:“劉媒婆,你繼續說。”
劉媒婆道:“回、回大人。奴家見舒姑娘十分挑剔,只好、只好將阮鳳阮公子介紹給她。誰想她見了阮公子,仍是不滿,私底下又……又勾上了雲沉雅雲公子。奴家也曾問過她為何,她說、說……說南俊再好,卻也趕不上神州大瑛的風水龍脈。雲公子是大瑛朝的人,自是比南俊這些公子哥好上無數倍。”
劉媒婆話音剛落,蘭儀便接著道:“這樁事,奴家也有目睹。昔日奴家曾與雲沉雅雲公子一聚,中途遇上舒姑娘。雲公子本要將一個鐲子贈以奴家的姐妹。因奴家這姐妹並非貪慕虛榮之人,便沒有收下。誰成想,奴家走後,舒姑娘卻厚顏無恥地問雲公子討這隻鐲子來帶。”
黑的被說成白的。白的被說成黑的。分明是實情,卻被人如此搬弄是非。
蘭儀回頭再看舒棠一眼,接著道:“可嘆雲公子身性良善,對舒姑娘百般容忍不說,還任其接近。奴家雖對雲公子素有仰慕,但不得不說,雲公子被這妖女迷惑,並且與之走近,著實是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的愚舉。”
舒棠聽得這話,頃刻急紅了眼,連聲辯解:“那鐲子是你們不要,我才問雲官人討的。我跟雲官人走得近,是因雲官人對我好。他對我好,我自然就對他好。”
蘭儀又笑了:“舒姑娘也真是,到了這關頭,還不忘炫耀自己與雲公子的交情。雲公子攤上你,可也真是瞎了眼。”
舒棠道:“你說我可以,但你別說雲官人。我、我犯了事兒能自己擔著,雲官人跟這些沒什麼干係,你別將他扯進來。”
蘭儀沒理她,卻望向蘇白:“虧得你當初還要娶她,方才可不見得她如此記掛著你。”
蘇白青著一張臉,一揮衣襬,話音夾著怒意:“御史大人,本官原不想置喙舒姑娘的作為,可如斯近況,容不得本官懇請大人……即刻將舒棠治罪!”
與此同時,蘭儀也道:“請大人將舒棠治罪。”
舒棠見狀,全然傻了眼。
臺下,眾人的議論聲早已一層蓋過一層。
“早前瞧見雲公子驚為天人,沒想到竟被這樣的妖女給騙了。”
“真看不出來,這姑娘瞧著老實,居然這等喪盡天良。”
“瞧著老實?你看她生等這等狐媚樣,骨頭裡指不定有多風騷。”
“大人——”臺下忽然有人喚了一聲。
人群中,有一人亟亟走上臺來。
舒棠愣怔這喚了句:“阮……阮官人……”
阮鳳看她一眼,朝她點了點頭,再說話時,聲音已經發澀了,“大人,縱使舒姑娘有百般過錯,可她……可她與草民自結識後,性情至真至純,不見半點見財起意見色起意之心。草民自知一人之言,不足以服眾,但,還望大人明察秋毫。”
阮鳳雖自稱草民,可朝廷裡的官員都知道,此人是六王爺之子,不好惹,也惹不得。
左御史頃刻左右為難起來。
胡通見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