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正是她去手冢道館踢館的前幾天,那時候祖父就說她像是發洩著不滿的情緒,只是當時沒注意。現在想來,難道是因為……?

手冢又在問了,答案同樣驚人,寓意自然更是頗探、

跡部,忍足嗎?

忍,你的笑容到底有幾分是真?他向她彎腰伸出手邀舞,眼睛直直盯著面前笑得完美的人心想。

立海,青學,冰帝的人都在看著,照著忍足流夏的身份,她不可能拒絕。不是沒看到部友們的驚訝表情,但心裡壓抑的那團火,讓他忽視不能。

和緩的音樂,悠揚的舞步,流轉的燈光,低斂的眼角,柔軟的身姿,安靜的氣氛。似乎一切都是平和的。但圍觀的這麼多人有幾人能察覺到他心底的暗潮洶湧。

無話可說,陡然覺得疲倦,看著裙角扭轉出圓滑的弧度,他低低的說:“忍,那柄長劍一直在中廳拄著,以後也會。”

神奈川真田家不會因為這麼點事情而拒絕於你,只要你想來,大門隨時敞開。

只是,你還會來嗎?這般防範他人的你,還會不會再揭開另一張面具?

沉肅離開舞場時,感覺到遙遙傳來的審視目光,凌然回望一眼,便轉開了視線,只拿一眼,便看清那一向恣意傲然的少女撒嬌般的撲在目光主人的懷裡,柔弱無助的樣子。

忍,這到底是真是假?

離開冰帝的時候,手冢又對他說了一遍:“真田,不要太過探究忍。”

“反正她已經生氣了。”他有些賭氣。

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