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垮臉:“找還以為什麼重要的事呢,部長你誠心開涮是不?”

仁王也說:“你見我們什麼時候欺負那個小丫頭了,還不是她欺負我們。”話還沒落音,休雅便惱羞成怒的跑過去敲打他。

真田看著病房裡一片和氣融融,心底牢牢記住了那兩句話。

接下來的日子裡,真田完全淹沒在鋪天蓋地的訓練裡,沒有餘力再去關注周圍。偶爾筋瘦力盡回家的時候,會遇上那個懶懶靠在廊柱上的某人,卻也只是淡淡點頭招呼後,便匆匆離開。

這樣疲倦充實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新學年。

地區預賽沒有任何意外,場場以6:0領先,真田對這樣的結果很不以為意,連一般練習賽都算不上的比賽,如果輸了,就該切腹了。

所以,地獄般的訓練繼續。

接到冰帝學園祭邀請函的時候,他本想直接扔掉,卻被青木的一句話停住了動作。

“跡部親自來接”,這個訊息很震撼。

他的疑問很快被柳給解決。春假期間,休雅自救過跡部一命,當聽到那個商廈名字時,他有一霎那的迷惑。

回家問了祖父,才確定果真是忍出手的那次,當時在假期匆匆聽得祖父說起,但也只是稍微擔心了下她的內力,待聽得沒事後,便揮不在意了,只是沒想到卻還牽扯著這一出事。

忍出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皺眉看著眼睛一直圍繞跡部轉的休雅,決定順其自然。

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無意之行,居然會遇見她,注視著那個笑得嫣然,看也不看他們的人,他心裡一陣彆扭,那個笑容看在他眼裡只覺虛偽。

她生氣了,沒來由地這麼覺得,是因為他們的突然出現?

手冢說她氣瘋了。他同意。

有些難受,是因為她的隱瞞?還是裝作素不相識?還是對他們的不信任?

私生子的身份縱然讓一些人排斥,但並不包括他們,這份不信任讓他有些煩躁。

學園祭一如想象,人特別多,不過一會大部隊便走散了,他心不在焉的望著旁邊五花八門的攤子,腦子裡想著忍得事。

前方有些嘈雜,隨聲望過去,看見熟悉的人,微微皺眉走過去,休雅自色的裙子下方有一灘汙漬,旁邊女生不屑一顧的撇頭不說話,丸井在不依不饒的斥責。

聽了幾句便明白過來,休雅走路時,這女生撞過來,奶茶渡到了休雅裙子上,看著女生昂首不解釋的僦然態度,他有些明白,大概是有意,但是為什麼?

沒等他問出,身後先響起熟悉的高傲嗓音,轉身又看見她。

注視著她視而不見的態度,他臉色登時黑了一半。

那女生是她同學,待了解一點後,她沒有糾纏下去,直接給出了合理的建議,讓休雅抓緊時間去換她的衣服,好參加馬上到來的舞會。一舉兩得的方法,既維護了自己的同學,又解決了休雅的當即問題。

只是在看著她圓滑的手段,謙遜的笑容,得體的舉止後,為什麼愈加煩躁?

仁王用特有的痞子音去邀請她時,他有些惱怒的把仁王甩到一邊,口氣硬硬的說出客套話。

上流貴族的禮儀她有,他也會。

身後仁王在感陸著跡部對她的不同,並說出休雅的單戀無望,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暴怒,大喝一聲“太鬆懈了”。吼完,才開始迷茫,吼得是她,是別人,還是——自己?

雖然她長相偏中性,但不得不說著公王裙的她漂亮極了。

一身純白與跡部的色調相映成輝,燈光下默契的舞姿讓他莫名覺得刺眼。

當手冢說話時,他才從那翩飛的白色精靈上回過神,正好聽見他問跡部和她訂婚的日子。乾的回答讓他有些心驚。

聖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