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本以為等待他們的是美人兒。

卻不想,眼前女子,比地獄裡來的魔鬼還要可怕。

手握樹幹像是拿著寶劍的將軍一樣。

柳樹的枝條掃過眼睛,火辣辣的疼,可雙手護住眼睛,卻沒有辦法護著下身。

三條腿已經快被她打殘了!

“女俠饒命啊!”

“求求姑奶奶饒命!”

“祖宗奶奶,饒了我,饒命啊!”

三個人男人在地上一邊打滾兒,一邊求饒,可雲初卻絲毫沒有心軟,手裡的動作不停,反而一下比一下更重。

打的三人招架不住只能痛哭流涕的求饒!

臉上被樹枝劃破的傷口中,血水一點點滲出來,有些膝蓋被打腫了,拖著一條傷腿在地上蠕動。

如蛆蟲一樣噁心!

雲初聽著他們的哭聲越聽越興奮,她看了眼幾個女子離開的方向,心裡想著,要不要假裝中了邪,一會兒將她們也揍一頓。

可是她左等右等,不見那幾個女子的到來,反而是等來了李淮安一行人。

文仲故意拖著他時,他就知道這兄妹兩人不做好事。

所以他找了藉口,準備獨自上來尋娘子。

卻不想,文仲以他不熟悉這裡為由,帶著眾人追了上來。

男人鬼哭狼嚎的聲音,讓他心裡一緊,本以為娘子會有事,卻不想,看到的居然是這樣的場面。

只見娘子手持一棵樹,輕鬆自如的追著地上的男人狠狠打下去。

鬼哭狼嚎的聲音,原是這麼來的,終於是放心了!

雲初看到熟悉的聲音,故作不知的繼續揍人,“說,誰讓你們來的,今兒不說清楚,三條腿全部打斷!”

“我家夫君可是此次院試的案首,秀才見官可不跪,你們膽子也是太大,居然敢害秀才的娘子,你們怕是不想活了吧!”

“什麼?”

“秀才娘子!”

“姑奶奶,我不是,我沒有,是文姑娘說 說這兒有個美人兒不忍寂寞,讓我等來慰籍慰籍。”

“姑奶奶,求求您就當我們是個屁,給放了吧!”

“祖宗啊,饒了我們吧!”

三人只想來偷香,不是來送命的啊!

雲初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冷笑一聲,“文姑娘與我頭一次見面,她哥哥還是被我夫君壓了一頭,屈居第二的秀才。

她有什麼理由害我,準是你們胡說,今兒報了官定要把你們下了獄才好。”

一聽要送官,三人立馬嚇壞了,“姑奶奶,真是文姑娘讓我們來害人的。”

“是啊是啊,雖然她自己沒出面,但是她身邊的翠果總都認識的。

天祝縣的文家,嫡女文容的丫鬟,我們可不會認錯。”

“淮安兄誤會,一定是誤會!”

“你們究竟受何人指使,居然敢胡亂攀咬我文家。

要知道,我爹可是縣裡有名的善人,淮安兄與娘子從臥龍縣遠道而來,我們文家歡迎都來不及,如何會使著下作手段害人。

定是你們這潑皮無賴盯上了孤身在此的李娘子,害人不成,還妄想推到文家頭上不了!”

雲初聽到這話,目光冷冷看了眼來人,丟下手裡的樹幹,對上臉色鐵青的李淮安,她暗暗搖頭。

看來,文仲是想用自己家在縣裡的影響力,讓這三人改口了。

果然,被打廢了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頭不語。

不知道是預設了文仲的話,還是不想辯駁。

李淮安輕輕摩挲著妻子手上已經幹了的血痂,一雙如寒潭一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異常,猶如寒冰刺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