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走便是三年不曾回來過。

也讓東方明美成了別人的笑柄,因她無落紅。

但也只有雲聽音知道,那是因為雲聽軒未曾碰過她。

也不知這是她第幾次嘆息了,終讓雲殘月忍不住了,道,“你能不能專心對我啊。”

雲聽音懶懶涼涼道;“我還不專心呢,一天到晚,都對著你了,連個正眼都沒瞧過別人。”

“還專心呢,這湯藥快餵我鼻子裡去了。”雲殘月很無奈道。

“該,”雲聽音拿起錦帕,為他拭藥漬,“明明自己便能喝了,非賴著我來喂。”

此時,外傳來東方明美的聲音,“兒媳來給爹爹請安了。”

雲聽音走去給她開門,卻見她雙眼通紅,一夜未眠的憔悴,淡淡在眼下。

“嫂嫂,你這是?”

東方明美勉強扯出一笑來,“聽音也在呀,剛好,嫂子初來有些事還不明,還想請教你呢。”

嘿,東方明美轉性了?難道說話這般有禮的。雲聽音雖詫異,但還是點點頭。

“爹爹今日可好些了?我來給他老人家敬茶來了。”

聞言,雲聽音含笑悠然道,“他老人家,”咬字故意著重老人家三字,後又道,“好多了,今天有氣力調戲小姑娘來了。”

撲哧,一聲與東方明美一高聲“啊”幾乎同時。

只見雲殘月在內將一口湯藥噴出了一丈遠,連帶還嗆了半天,驚得東方明美緊忙上前為他撫背。

“嫂嫂,無礙,嗆嗆更健康。”說完,拉著東方明美走了,“走吧,嫂嫂,安請過了,我們說說女兒家家的話去。”

“那……那個……聽音呀,那個……。”

東方明美這樣幾番吞吞吐吐的,已經一個上午了,雲聽音把一本棋譜給看完了,她還沒那個完。

末了,雲聽音也累了,便道,“嫂嫂,如若不便說,也就罷了,這時候聽音也該喂爹爹用午餐了,聽音要告辭了。”

“聽音等等。”見雲聽音要走,東方明美急了,一把拉住雲聽音的手,氣力之大差點沒讓雲聽音栽個後跟鬥。

雲聽音拍拍胸口,大嘆著東方明美的氣力過人,怕是連一般的男子都不及她。

“聽音,我只想問,那個聽軒有個荷花香囊,你可知是誰人送他的?”終是問出了。

雲聽音無奈的一嘆氣,“嫂嫂,我還道是何難以啟齒之事呢,就為這事呀。”

“聽音,你聽我說,我也只是不小心碰了下那香囊,聽軒他便大怒,摔門就出去了,那夜我們……我們就沒有……那個。”東方明美有點不解,又委屈道,“所以我想問下聽音,這香囊到底是哪家姑娘送予他的,讓他這般重視,碰都碰不得,是不是他裡頭有別人了?”

雲聽音不明所以,直道,“嫂嫂放心吧,那香囊是我送予聽軒哥哥的成人禮。”

本還沮喪委屈的東方明美頓時震驚不已的望著她,就似是她雲聽音突然變成妖怪了一般,“你……你……他……他……可是……你哥哥呀。”

雲聽音更莫名了,“我知道他是我哥哥呀,怎麼了?”

“那你怎麼還送他香囊?”東方明美大喝道。

“哥哥就不能送香囊了?”雲聽音直問。

“當然不行了,”東方明美理所當然道,“香囊只能送予自己愛的人,和欲定情的人。”

“啊?”雲聽音這下傻了,“有這說法?”

“你裝什麼傻,這是人盡皆知的,”東方明美大嚷著。

雲聽音卻只能無奈的苦笑著,你們是人盡皆知呀,可我一半路來的怎會知道呀,而且雲殘月那隻狐狸,還不是隨便便送她香囊了嘛。

驀然間,雲聽音柳眉一蹙,雲殘月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