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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起守在宋箬溪身邊太辛苦,商量後,輪班守候
次日天還沒亮,趕著上朝的紀承宣交待了紀薔和紀二夫人幾句,就匆匆出門進宮。為了讓人相信宋箬溪病了,天亮後,紀老夫人藉口她生病了,把李太醫請進了府。
“賢侄,我家外孫女,昨天半夜突然發熱,到現在還沒退下,這藥喝了三碗了。老太婆就這麼一個外孫女,她要是有什麼事,老太婆也不要活了。”紀老夫人心疼宋箬溪,這眼淚是實打實的。昨夜為避嫌疑,紀家沒有去請與紀府世代交好的李太醫。
“伯母莫急,小侄這就給姑娘診脈。”李太醫診出來的,跟昨夜那位大夫診得沒有什麼兩樣,風寒入侵,“姑娘幼時雖然體弱,但調養多年,這身子康健許多,吃幾付藥散散寒氣,就會痊癒。”
“這幾天天氣已然轉暖,她怎麼會感染風寒?”紀老夫人皺眉問道。
“伯母,春暖乍寒,最難將息。”李太醫微微笑道。
紀老夫人想了想,道:“平時她都在家裡,昨天她隨她姨母去城外馬場騎馬,定是出了汗,涼風一吹,就弄得風寒入侵,生病了。”
“伯母說的極是。”李太醫贊同點頭。
李太醫開好藥方,出門時遇到了宋綏和紀芸。
“李大哥,我家誰病了?”紀芸問道。
“是令媛。”李太醫的父親和紀承宣是多年好友,對紀家各房瞭解的比較清楚。
“什麼病?”宋綏和紀芸異口同聲地問道。
“風寒入侵,喝幾付藥,休養幾天就會好的。”李太醫道。
夫妻倆向李太醫道了謝,忙往內院走去,宋箬溪生病了,兩人都很著急,只是急不同,宋綏急的是,元宵節,宋箬溪生著病,還怎麼進宮?紀芸純粹是心疼女兒,前天還好好的,怎麼就生病了?
“小妹,我帶溪兒去騎馬,沒照顧好她,讓她受寒生病了。”紀薔主動當“罪魁禍首”,一臉愧疚地道。
“大姐,這不怪你,是溪兒身子弱。”紀芸看著躺在床上的宋箬溪,又是心疼又是心酸。
宋綏在外室聽到這番對話,又氣又惱,可是又能怎麼樣?他不能對大姨姐口出不遜之言,只能嘆天意弄人,富貴難求。
紀芸要留下來照顧女兒,宋綏只好先回宋家。等宋綏離開,紀老夫人才把真相說出來,紀芸撲進紀老夫人懷裡,痛哭失聲,一夜的不安,瞬間釋放。
“芸兒,怎麼了?這是怎麼了?”紀老夫人緊張地問道。
紀芸把昨夜宋家人商量的事,說了出來,“娘,他們為了所謂的富貴榮華,要將溪兒推進火坑。”
“小妹,宋家人不護著溪兒沒關係,還有我們,我們會護著溪兒的。”紀大夫人扶起紀芸,拿絲帕幫她擦去眼淚,“等事情過了,就給允祥和溪兒定親,免得溪兒被那些貪心不足的東西給惦記上。”
“大弟妹,溪兒是我家錦霆的。”紀薔不依,她跟宋箬溪相處時間不久,但從侄兒錦霖口中知道宋箬溪對馬的喜愛,已對她的胃口,打定主意要把外甥女變成二兒媳。
“哎,大姐,大嫂嫂,定親要有長幼,我家允禎最大,溪兒該給我當媳婦。”紀二夫人出言相爭,長子性格沉悶,需要娶個性格活潑的媳婦,要不然兩個悶葫蘆,相對無言,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箬溪又是小姑子親教出來的,必不會差。
“大姐,大嫂嫂,二嫂嫂,小妹謝謝你們對溪兒的疼愛。”紀芸跪在地上,用力磕了個響頭。
“小妹。”三人同時伸手扶起她,“一家人,那裡值得你行這樣的大禮。”
“允禎允祥是我的侄兒,錦霆是我的外甥,都是好孩子,把溪兒給那一個,我都願意。”紀芸抽了抽鼻子,“溪兒是我的女兒,她琴棋書畫、女紅針黹無一不精,管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