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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只喝一次藥,藥量不足,宋箬溪病沒加重,但也沒減輕。院判診了脈,開了藥方,回宮如實稟報,“皇上,宋氏女是風寒入侵,引至的發熱。”
“她已病幾天了,還不見好,紀相就不怕誤了她的病情?”皇上將手中的棋子下在棋盤上。
“皇上,這宋氏女從小體弱,每次生病都會纏綿病榻多日。微臣在她幼時曾為她診治過十數次。”黃院判道。
皇上眸色微沉,抬了抬手,黃院判行禮退了出去。
“雒淇,你覺得這事有沒有這麼簡單?”皇上勾唇問道。
上官墨詢看著棋盤上的黑白子,那丫頭連夫君納妾都不同意,又豈會到這後宮?半晌,淡淡地道:“御花園內的花開到最燦爛時,就會慢慢凋零。”
“雒淇也認為他是為了避寵?”皇上挑眉道。
“紀相有六個孫子,六個外孫子,只有一個外孫女。”上官墨詢把話又給兜了回去。
“物以稀為貴。”皇上笑,“紀相為人慎重穩健,不會拿寶貝外孫女的性命開玩笑。”
“聽聞紀相珍藏一絹《調琴啜茗圖》。”上官墨詢知道皇上疑心未消,含蓄地請纓。
“你素來好畫,怎麼不去看看?”皇上微眯起雙眼,他不信黃院判,想讓上官墨詢走一趟。外男見閨閣女不容易,可他相信以上官墨詢的身手必能辦成此事
“下午無事,四處轉轉。”上官墨詢順水推舟。
皇上朗聲一笑,正要說話,內侍在外稟報,“夜疏華公子求見。”
“宣。”皇上道。
上官墨詢站起身來,“雒淇不妨礙皇上理事。”
“棋還沒下完,不許走。”
上官墨詢眸光微閃,坐回原處,端起茶杯,淺啜一口。夜疏華走了進來,雙手合十,行禮道:“小僧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疏華,你沒有出家,不要自稱小僧。”皇上頭痛地嘆氣,表弟一心向佛,難怪表姨著急,沒辦法都求到太后面前來了,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給這位表弟指一門親事。
“皇上,草民想離京,請皇上恩准。”夜疏華有事求皇上,改了口。
“太后壽誕還沒到,你怎麼就想著離京了?”表姨是用太后壽誕把人騙進京的,皇上也用這個藉口留人。
“皇上,草民必須要離京。”夜疏華是溫潤君子,又皈依佛門,無法將安寧郡主對他的所為宣之於口,只能避讓。
“為什麼?是不是有人對你出言不馴了?”皇上臉色微沉,太后僅有一個親弟一個表妹,這位表妹正是夜疏華的母親,太后對夜疏華這個表外甥非常看重。
“沒有人對草民出言不馴。”夜疏華為難地皺眉。
“稱叔為哥,為哪般?”上官墨詢幫夜疏華解圍,略帶調侃地道。
皇上看著上官墨詢,“雒淇知道疏華因何要走?”
“千樁煩事繞心頭,何時能得一日寧?”上官墨詢放杯子,淡然淺笑。
皇上看著上官墨詢的絕美容貌,恍了一下神,握拳在唇邊,輕咳兩聲,掩飾異樣神情,道:“疏華,朕會讓惠妃約束她,你就留在京多住些時日,陪陪太后。”
“小僧就再留一月,等太后娘娘壽誕後,再離京。”夜疏華無奈地答應。
“疏華可還有其他事?”皇上和藹地問道。
“小僧沒有其他事,小僧告退。”夜疏華雙手合十,退了出去。
皇上皺皺眉,問道:“朕記得安寧對你挺有好感的,常跟著你出出進進,怎麼又糾纏起疏華來了?”
上官墨詢拈子落下,道:“廣撒網才能捕到好魚。”
皇上眸光陰沉,這個安寧,飛揚跋扈也就算了,還朝三暮四,水性楊花,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