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給我算過說我是水命,生木的命,不過只怕他們等不到我生出木命的女兒的時候了。”

若不是纖綿臉上太疼,她一定都笑得不行了,“這話也就在我這裡說說吧。”

雪青看了看纖綿,托腮,“不知為何,我有種感覺,你就是那個木命的人。”

如果可以,纖綿一定翻一個大大的白眼,“少來,剛還說太老夫人送去給半仙看的都是齊整丫頭,我這樣的更不夠格。”

這時,彷彿是應了纖綿的話,秋分繞過屏風,走過來,“阿醜,太老夫人想讓你見一個人。”

纖綿頓了頓動作,雪青也愣著看回來,纖綿捂著臉盡力小動作地說,“好,我這就出去。”

秋分撫了撫纖綿的背,“你身上有傷就在這裡待著,太老夫人會讓那人過來的。”

纖綿看了看秋分,微微點點頭,“勞煩姐姐了。”

秋分出去後,雪青小心翼翼地說,“難不成真如我猜想?”纖綿看了看她,搖了搖頭,雪青明瞭地閉嘴,幫著纖綿拾掇了一下,扶著纖綿坐在屏風後面的方凳上。

不過須臾就聽到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男聲道,“請把屏風扯掉吧,讓貧道看一看姑娘。”雪青愣了愣,看了看纖綿,見纖綿點頭,隨即徐徐將屏風拉開。

深藍道袍的蒲半仙一副早已知曉的表情,給吃驚的纖綿一個噤聲的口形,然後拿著蒲扇指著纖綿,對一旁的秋分說,“喏,看來貧道算得不錯,這位大難不死的姑娘就是這府裡唯一純木命,和城主有不淺的緣分啊。”

太老夫人這時蹣跚而來,看著蒲半仙,狐疑地慢慢說道,“半仙可以確定是阿醜嗎?”

蒲半仙自信滿滿,笑眯眯地說,“貧道看了這麼多年的面相,從沒見過這麼旺夫的,純木命,定然會給城主和太老夫人帶來你們想要的東西。”

太老夫人看了看纖綿那豬頭一樣的腦袋,“可是,這丫頭的頭都包成這般了,半仙竟然還能看出面相?”

蒲半仙搖了搖蒲扇,“既然叫貧道半仙,自然是看重貧道那些不一般的本事。且不說面相這種東西就像一個人的三魂七魄一般,非肉眼凡胎所能參悟。太老夫人只記住一條,城主的名諱是琰,就是成王必須先歷兩場火劫,這位姑娘原本的臉就是被一次火所傷,這一次又被火傷,所以她這般容貌就是因為幫助城主抵了兩道劫數。這姑娘為城主而生,差點為城主而死,說句不中聽的,若城主不娶她,就是不知感恩,天會降罪於逍遙城的。”

太老夫人將信將疑,卻還是微微一抖,“那麼嚴重嗎?”

雪青也有些被唬住了,呆呆地半天沒有回神。

蒲半仙面色沉重地點點頭,“太老夫人不相信貧道,貧道也無法只能言盡於此。”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太老夫人急忙攔住蒲半仙,“半仙,您算得天機,老身沒有不信的,只是您的提議我還要考慮一下。”

蒲半仙不置可否,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還想單獨囑咐姑娘兩句,以幫助她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使命。”

太老夫人瞥了纖綿這邊一眼,對秋分點點頭,由著秋分的攙扶慢慢轉身離開,“那麼老身去花廳等半仙。”

雪青也帶著幾分費解隨著守門的丫頭徐徐踱步而出。

蒲半仙目送其他人離去,食指一彈,門應聲而關,他一屁股坐在正中的桌子上,自顧自地剝起一個橘子,一邊仔細咀嚼著,一邊笑眯眯地看著纖綿,熟稔地打招呼,“喲,我們又見面了。”

纖綿堪堪從半仙那段唬人的託詞中回神,捧著發痛的臉,“半仙在耍我嗎?不是讓我修仙嗎,怎麼要讓我嫁給夾谷琰?”

蒲半仙將橘子塞進嘴裡,拿著蒲扇指了指天,含糊地說,“你啊越大越沒有仙緣,而且你們的緣分是天定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