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厚厚的長衫,起身替他整理衣角,帶著幾分笑意,“放心吧,我不生孩子的,我生的孩子一定會跟我一樣不爭氣,生出來淨拖累人。”

他俯視著她的脖頸,那裡有他吸吮出來的唇印,被燭光一照,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說不上對她的感覺,時好時壞,好的時候,會有把她留在身邊的打算,尤其在床底間嚶嚀細語時,壞的時候又讓人不舒服,特別在她躲在角落裡看人時,像在看戲。

“不問你能得到多少東西?”

白卿自他的胸前仰頭,嘴角微翹,“我若是要,你肯定給的很少,或者乾脆不給,我若不要,興許你給的更多。”白日裡那個李修競不就是弄巧成拙,得了反效果嗎?

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