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逐鹿啊,只可惜了這大漢江山……韓公子這般直言不諱,難道就不怕嘉告?十八鎮諸侯雖然各為私利,打的卻還是漢旗,相信只要嘉舉了你,他們一定很是樂見。”郭嘉習慣xìng的端著酒杯,笑眯眯地道。

“你會嗎?”韓非同樣笑看著郭嘉。

“哈哈!知我郭嘉者,公子也!來來來,咱們再飲上一杯,請!”郭嘉大笑,一揚頭,飲盡杯中酒。

此人,甚妙啊!

想到這,郭嘉正sè道:“公子可有想過,汝此行,乃篡逆之舉,恐難為世間所容啊。”

“劉邦斬白蛇之前,天下還是姓秦,鉅鹿之戰,天下大半歸楚。漢室帝胄,也不過是竊了他人江山。真要仔細追溯起來,你我還是秦國子民,他劉邦則是秦國的亂臣賊子,如此算來,漢可代秦,劉氏天下,又焉有不可取代之理?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時下天下大亂,群雄逐鹿,漢室,氣數已盡,而天下,古來自是能者得之,德者居之!“

說著,韓非的語氣愈的堅定,“非堅信,就是那一能者、德者!”

“韓公子倒是好氣魄!”韓非如此豪邁,赤誠相見,郭嘉也是忍不住喝了一聲彩,微沉吟了下,方又道:“想要嘉效勞,卻也不是不能……只是,此之前,嘉尚有幾個問題,若公子能為嘉解開心中之惑,嘉之賤軀,就是從此賣與公子,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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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縱論英雄(上)

“好酒啊!”

一飲而盡,郭嘉忍不住喝了一聲彩,隨後,就見他本有些病態白的臉膛也像是突然被火點燃了一般,“騰”地一下紅了起來,並且紅暈越來越重,很快,他臉上的紅sè就好象要滴出血來一般,額頭,隱隱見了細汗。如此持續了足足半刻鐘的模樣,再然後,郭嘉沒有哪怕是一個字的冒出,埋著頭,左手倒酒,右手舉杯,一杯緊似一杯,忙得不亦樂乎,生怕有人同他搶酒一般。

“自然是好酒,此酒,非稱之為‘刺客’,在我大漢朝,也僅得非一處有,並無二家!說將起來,除了家父,郭兄卻是第二個嚐到此酒的人。當然了,吾不其列。”韓非說著,臉上洋溢著,滿是自豪。

漢時的釀酒技術還是單純的依賴酵,乃純粹的糧食酒,按照後世的酒jīng度來說,連啤酒都比不上。喝慣了後世的高度酒再來喝這個,韓非自然是喝不慣。他還清楚記得韓馥第一次允許他喝酒時,差點被那古怪的味道折磨死!

後來,費了老大的勁,韓非終於鼓搗出一套粗糙的蒸餾技術,勉勉強強將酒jīng度提高到三十度以上,喝著倒是順口的許多,也有了七八分後世的味道,更難得的是有了這年代酒的醇香。雖然韓非還覺得在酒jīng度上不甚滿意,不過,在這年代,已經是難得的好酒了。

而且,產量也不高,往往十餘壇甚至幾十壇的酒,才換來一罈的成品,幾年積累下來,韓非手上也只積累了不過三十壇,平rì裡寶貝得不行,就連他那便宜老爹,韓非都沒捨得給太多,一年下來,也僅一罈的供應。

這次為了郭嘉,韓非卻把平rì的珍藏拿了出來。

郭嘉自然也不曾喝過如此的烈酒,一杯,僅僅是一杯,郭嘉瞬時就被肚腹間的那火辣徹底的征服。

堂堂“鬼才”郭嘉,竟是一嗜酒如命之人,觀其這般架勢,就是同樣嗜酒的張飛見了,怕是也要怯上三分。

當然了,張飛也是沒喝到如此之酒,若不然,莽張飛與郭浪子,誰更甚,還真難說。

“郭兄?郭兄!”眼見著郭嘉一連氣飲盡四杯,韓非一把拉住郭嘉還yù倒酒的手,笑眯眯地道:“四杯了啊。”

“呃,韓公子因何攔嘉?”郭嘉一臉的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