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北默的手。

“北默,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幹嘛還一副很自責的樣子啊?壞人已經得到懲罰,以後,我們都不會有這種事了。”

霍北默欲言又止,但還是點了點頭。

這時候,溫久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開口道:“對了,那個時野跟我說,當年他根本沒有拿我哥的身體要挾我,更沒有給過我什麼離開你的字條,他的語氣不像騙人的,畢竟,他拿這種事情騙人也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他真沒做過這事,豈不是表示,這背後還有一個人想拆散我們?”

溫久細思極恐,總感覺還有個不安的因素躲在暗處,隨時會爆炸的感覺。

“他這樣說嗎?不是他?”霍北默也有些不可思議的。

“是的,感覺他好委屈,覺得是你找藉口整他,把他害成現在這樣,所以當時我試著跟他談條件,他卻根本聽不進去,一心只想要你的命。”溫久如實說道。

如果時野到現在還活著,她就要擔心霍北默的安全問題了。

“如果他真的這樣說,那的確有問題,時野這個人雖然心狠手辣,倒是敢做敢當的人,他做了就是做了,沒必要否認的。”霍北默沉思起來。

他暗暗在腦海串聯了一下,該不會真的有人知道他有個死對頭叫時野,然後冒充時野來拆散他和溫久吧?

若真是如此,那必然是他身邊的人,是瞭解他的人,且瞭解他和溫久以及時野三個人所有事情的人,甚至對溫久家人也瞭如指掌。

可如果真有一個這樣的人,為什麼企圖分開他和溫久?

“我也覺得時野說的不像假的,我們以後還是要小心點的好,最好能揪出那個人,我真想知道是什麼人?他有什麼目的?”溫久倒吸了一口涼氣。

倘若,時野也只是被那個人利用的一環,被害到傾家蕩產、最後連性命都丟掉,那也太可怕了。

“嗯,我會去調查這件事,一定會有結果。”霍北默沉聲說道。

在掛瓶的時間裡,無聊的溫久刷起了手機,刷到了之前跟霍北默上綜藝的影片。

其中有一個節目組對霍北默的單人採訪。

主持人問霍北默:“霍總,網友們都很好奇,你喜歡霍太太什麼呢?比如說,她有什麼特長?你第一次見到她,就有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