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這才是報答他最好的兄弟聶風一番期望的——最有力方法!

可是,無論斷浪如何向前行,他的路,又再次出現了令他討厭的人!當斷浪蹣跚地回到他的馬槽,正欲好好想清楚該如何辦的時候,馬槽之外,又站著兩個他不想見的人!秦寧!秦佼!秦寧與秦佼乍見斷浪蹣跚回來,秦寧不由狡猾的道:

“呵呵!斷浪,你終於也回來了?我們已在你這個狗窩等了許久了!”

斷浪雙眉一皺,問:

“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

秦佼笑道:

“嘿嘿!斷浪!你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們來此,只因為要告訴我一件事呀!”

“什麼事?”

秦寧又道:

“一件對你來說十分重要的事!只因為,我們知道偷鐵屍雄蠶的不是你!其實是另有其人!而我們更知道……”

“究竟是誰偷了鐵屍雄蠶?”

“什麼?”斷浪大喜過望,只因這真的是一個天大的喜訊,他不由問:

“你們知道是誰偷了鐵屍雄蠶?那……到底是誰幹的?”

“別急!我們縱然知道,但,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除非……”

“你能向我們下跪,爬過我們胯下吧!”

“你……”斷浪一時間不知所措,這秦寧與秦佼,分明是前來折辱他,但,若他們真的知道鐵屍雄蠶所在的話,那聶風與玉兒便有救了!聶風尚可為斷浪受三百鞭,如此情深義重,斷浪又為何不可為他而蒙此胯下之辱?斷浪本已傷疲不堪的身軀,赫然滿是大汗,他霍地狠狠咬了咬牙,咬得牙縫迸血,道:

“好!我……應承你!”

語出同時,又傳來“噗”的一聲,他的人已向他一直最憎恨的秦寧父子下跪,更即時在他倆的胯下——爬過!為了聶風,他……他……天!秦寧意態若狂的道:

“呵呵!真是樂極了!連天下第四天王的候選人,亦向我父子倆下跪!還有什麼事能令人如此大快人心的呢?好吧!佼兒我們就即管可憐可憐這條搖尾乞憐的狗種,告訴他究竟是誰偷了鐵屍雄蠶吧!”

秦佼也附和獰笑:

“好呀!”

“斷浪,其實,那晚聶風與那群天下精英,甚至你也一起昏過去,並非因你酒中有迷藥,而是因為聶風在喝過你的酒後,縱然不醉,身心也鬆懈了許多,於是,他便一時未有察覺,同時間有人從天醫閣頂上吹進一陣——”

“可以令人昏迷徹夜的——銷魂香!”

“而送進這陣銷魂香的人,哈哈!我可以坦白告訴你,就是……”

秦佼忽地一腿踢了踢在他胯下爬過的斷浪小腹;,踢得斷浪隱隱作痛,接著便一字一字的宣佈道:

“就是————”

“我們兩父子呀!”

“傻瓜!哈哈哈……”

“什麼,是…你們偷了鐵屍雄蠶?你們…為何要這樣做?”

“你們為何要如此加害我和風?”

斷浪大駭之下,一邊已抽身而起,全力撲向秦寧父子要再問個清清楚楚,只是他迭受重創,此時身形已較慢,輕易便給秦寧父子閃開,而秦佼此時卻忽地抽出腰間佩刀,狂笑:

“斷浪!我們陷害你及聶風又怎樣?如今鐵屍雄蠶已落在我們手上,我們必會叫你如……——”

“這匹馬一親的——死!”

秦佼說著,瞿地刀光一閃,白刺刺的刀光,已當場將馬槽內一頭無辜老馬一劈為二,可憐的馬兒登時身首異處,血肉橫飛!“畜……生……”

眼見與他共渡五年艱苦的馬朋友一刀兩斷,斷浪更是恨得怒火中燒!可是,如今鐵屍雄蠶落在這秦寧父子手上,他與聶風,甚至玉兒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