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隨即搖搖頭:“不用,他們這次來的不是三兩個,應該是一幫人,咱們已經被盯上了,挪到哪裡都沒用。一動不如一靜,就來個以不變應萬變,看他們能怎麼樣,等教授和席苗回來再作打算。”

我一想絡腮鬍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我們恐怕已經在人家的全程監控之下,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索性大著膽子,該幹嘛幹嘛。

第二天上午,絡腮鬍換了身衣服,領著我照樣招搖過市,在溫宿縣城到處溜達,該吃吃,該喝喝,表現得非常正常。一天下來,我倒沒再發現周圍有什麼可疑的人,不禁有些疑惑。絡腮鬍解釋說這些人都在暗中,我們在明處,又不明白他們的身份,很難辨別的。

第三天我沒出去,窩在旅館裡看書。主要看祝先生留下的那三本筆記,《大瑜伽》、《梅花易數》,還有那本活動記錄。這段時間工作忙,沒時間仔細去看祝先生的活動記錄,只是抽空把瑜伽經的要髓又熟悉一遍,經常練習練習,感覺收穫不小。

關於梅花易數,看了許多天,只能說粗通皮毛,雖然有所心得,不敢說精通,還得慢慢思考和實踐。祝先生在筆記中說得很清楚,學習梅花,一靠天賦和努力,二靠不斷的實踐總結,著急不得。

絡腮鬍倒是很清閒,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不然就是到處溜達,他對書興趣不大,用他的話說,腦子裡壓根就沒長著看書的細胞。這人是個行動派,功夫極高,而且還有一手意念控物的絕活。我一直對他的真實身份很疑惑,過了很久,終於從席苗口中知道一些關於絡腮鬍的背景資料,那已經是若干年之後的事了。

絡腮鬍蒙上被子呼呼大睡,我落得清靜,就順手翻起祝先生的第三本筆記,才看了不到十頁,就被裡面的內容驚呆了。

原來,祝長生從沙姆巴拉出來後,一直在西藏進行活動,後來,他居然還混進大昭寺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喇嘛。

大昭寺位於拉薩老城區中心,是一座藏傳佛教寺院,現在是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歷史,大昭寺在藏傳佛教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我不明白祝長生是怎麼混進大昭寺的,這個在筆記中他沒有細說,我也弄不明白。不過他在筆記中記述了這樣一件事:

“今日,聽格桑活佛說起日本黃金武士的事情,感覺十分詫異,沒想到沙姆巴拉和日本黃金武士也有關係,看來日本人的確是進入了沙姆巴拉,而且說不定也和納粹一樣,利用這條通道藏匿了數不盡的金銀財寶。我還想問得更多,但格桑說他也不清楚裡面的事,也是偶然才從老師那裡風聞一些。”

二戰期間,日本以武力踐踏亞洲各國,一直執著而隱秘地實施一項掠奪被佔領國財富的“金百合計劃”,計劃最主要的組織者均為皇室成員。日本戰敗投降前夕,數以萬噸的財寶被藏匿在菲律賓各地以及隨船沉於海底。奇怪的是,戰爭結束後,這筆財富像蒸發了一樣,在史料上難見其蹤。

日本陸軍上將,綽號“馬來亞之虎”的山下奉文在戰敗前夕,曾密令自己的心腹將一船金銀珠寶偷偷運送回日本,這個訊息隨即被美國人獲悉,結果派飛機在中途炸沉了偽裝成普通商船的運寶船。這船寶貝不過是日軍在東南亞各國掠奪總量的九牛一毛,更多寶藏據傳被隱匿在菲律賓的群山之中。菲律賓前總統馬科斯據稱就曾意外得到一窖日軍藏寶,從而富甲天下。

但更多的藏寶從此卻無影無蹤,戰後半個多世紀的時間裡,不知道有多少尋寶人走進菲律賓的崇山峻嶺,和南海去日本的海洋水道附近,到各個被認為有可能藏寶的地方進行探索和挖掘,始終一無所獲。日軍藏寶和納粹寶藏一樣消逝得無影無蹤,再也沒有半點下落。

祝長生卻在筆記中記載,根據他的調查,日本人曾經二戰末期賄賂過西藏喇嘛上層,用一大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