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竟然屈尊的蹲下身子,然後給景唯一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

將景唯一橫抱而已,大步的走進了包廂。

……

包廂中的幾個人早早的坐在了一起,然後……

東籬景逸抱著景唯一還要時時刻刻幫忙看著景唯一會不會走光,一路上,景唯一摟著東籬景逸的脖子,竟然沒有一絲感覺顛簸。

……

進了包廂之後,東籬景逸將景唯一放在沙發上,然後讓她一邊兒玩去了。

景唯一一看包廂裡全是大老爺們,康仔,東籬景逸,華流年,唐笙歌,夏安毅,她嘴角抽了抽,感情……這是五人組?

景唯一心中淚奔,早知道她就不追出來了啊,追出來簡直是受罪好不好,她坐不住,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去玩兒去了,談事兒去了,把她一個人扔這兒真的好嗎?

景唯一拉了拉東籬景逸的衣袖:“金主啊,反正你也不生氣了……我就,先離開成不?反正這兒也不用我啊~”景唯一撒嬌道,在這兒還不如回夜魅老老實實待著躲床上看韓劇呢。

東籬景逸想也沒想就一口拒絕了景唯一的請求:“不行。”

說到這兒,東籬景逸的聲音戛然而止,剛剛他……

甚至,就差一下便脫口而出:外面危險。

但是他很有剋制力的將自己剋制住了。

他不會說,只要能夠讓這個女人安安全全的就夠了,至於其他的……說不說,真的不重要。

粗神經的景唯一聽了東籬景逸一口回絕,肚子裡憋了一口氣,沒地兒撒。

然後,東籬景逸端了一杯紅酒,拍了拍景唯一的翹臀,然後道:“還不快給他們敬酒?”

景唯一在心中將東籬景逸全家戶口本全部狠狠地問候了一遍,敬酒?敬你沒得酒!

但是……

景唯一還是老老實實的接過東籬景逸遞過來的那杯紅酒,端莊的站起身,然後挨個敬過面前的幾個人,包括康仔。

當景唯一給康仔敬酒的時候,坐在位子上的康仔的的確確的哆嗦了一下,幸好手中的紅酒沒有灑出來一些,然後,他的失態便讓東籬景逸看見了,一個冷眼丟過去,康仔立馬變得老老實實。

然後,被夏安毅調侃了:“康仔,怎麼,你那手是怎麼回事?哆嗦什麼?”

康仔手一頓,然後慢慢的說道:“沒怎麼……就是剛剛恰恰手抽了一下而已,沒有別的事兒啊。”

身邊的唐流年也附和著下夏安毅道:“我還以為你是被景小姐嚇得手哆嗦了呢……”

康仔訕笑了一下:“哪有……”

景唯一不高興了,這倆人什麼意思,她一個眼神飛過去。東籬景逸準確無誤的分析好了景唯一飛過來眼神的資訊:你這倆兄弟毛意思,我反駁成不?

東籬景逸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准許景唯一的所作所為。

“唐少夏少說的這就不對了,我從來都不欺負人的,你們怎麼這麼說呢?”景唯一飲了一口紅酒。

唐笙歌和夏安逸對望了一眼,雙雙噴出來兩滴紅酒,然後各自飛奔去了洗手間洗臉去了。

東籬景逸淡淡的瞥了一眼景唯一,這女人……真是……

康仔黑了臉,就想問問景唯一了:景唯一你這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說我不是人?

景唯一若是知道康仔是個什麼意思,心中肯定樂翻了:你也知道我說的是你?哈哈,然後景唯一保準的笑得肚子疼。

偏偏,景唯一還氣死人不償命的看著康仔,然後說了一聲:“康先生,你別誤會,我不說你不是人……”景唯一忍住了在後面添一句‘你本來就不是人’的話。

“嗯……我知道……我知道景小姐不是這麼個意